“这个嘛，西王神国的遗迹。当时吧，我绝对是倒了血霉，本来好好的看戏，没想到那神灵之心被打飞，偏偏击中了我的后心。之后就成这样了。”
“西王神国？昆仑那边？”苏红眉在尽力回忆，在那一战中，西王似乎重伤，看来是死了。
“对，对，就在昆仑那边。还有蟠桃园啥的，我还见到了蛇神族。”
“那群赖皮蛇，不足为虑。倒是西王，是个麻烦。”
苏红眉不觉得意外，这傻乎乎的小子被人算计，阴差阳错，成了神族。
她不确定这小子得到了神灵之心，属于西王，还是其他西王的子嗣？
无论如何，这小子的神灵之心，绝对属于神族中的皇族，无比尊贵！
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以这小子为棋子，将计就计，暗算乙木皇那老贼！
她接着说道：“如此，事情大概清楚了，确实不是你的错。”
“多谢前辈理解。”
姜亦凡心里虽然感觉莫名其妙，但也只能顺着苏红眉的意思来。
人家拳头硬，若是稍微不从，又是一顿毒打。
苏红眉灌了口酒，说：“这事儿先不说。两件事，小心乙木皇；你既然拿了神圣权杖，当然难免要小心西方天堂那帮鸟人。你方才的身法，无缺的传人？”
“对，前辈慧眼如炬！正是我师父他老人家。他老人家厌倦了，仙逝离去。”
“死了？”苏红眉感觉意外，那牛鼻子天天喊着为了天下苍生，这么快就放弃了？
“我师父他老人家确实仙逝了。”
姜亦凡对无缺道人的了解不是很多。
为什么会厌倦尘世，他其实也没有搞明白。
“都死了，也好。”
苏红眉莫名觉得伤感，灌了口酒。
姜亦凡没有说话。
他估计苏红眉早就认出他是无缺道人的弟子，这才手下留情。
苏红眉长叹一声，说：“你们年轻人要争气啊。我们这些老家伙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方才，我就奇怪，无缺怎么教出一个神族？敢情是已经死了。也不奇怪，他那人吧，悲天悯人，追求完美，对人类、对人间，那是又爱又恨。估计这些年，他失望了吧。”
“对，我师父避居深山，多年未曾入世。兴许有千百年了吧。他老人家却也时时教导我，修道之人要有责任心，力有未逮，则守护一方；否则，当守护人类、守护人间。后一句话，我近来才慢慢明白。”
姜亦凡想起师父，心里只有敬佩和想念。
“这很像他。他吧，是个老好人。不过，他那个不孝子，你得注意，不是什么好货色。”
“呃，前辈，那位师兄已经……成为神祇，这不，正搞邪教，企图点燃神火。”
“神祇？唔，那些鬼东西也不是什么好鸟！看来，又是一场大乱要来，又是一个黑暗纪元。到时候，神界神族，东方仙界，西方天堂，当然还有东方地府，西方地狱，可能都会掺和。神州又要染血。”
“是吧。那前辈会出手吗？”姜亦凡看苏红眉还是非常挂记人间的。
“出手？凭什么？我又不欠人间什么！”
“这样啊……人间应该也不弱！”
这是姜亦凡的信念。
苏红眉抿了口酒，点点头，说：“人间当然不弱。有不少老家伙还活蹦乱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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