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凡内心立马就有点苦涩了。
他干咳一声，说：“我也没有别的意思，纯粹是礼貌性的。”
海伦点头，说：“你是休息一下再走，还是立刻就走？”
姜亦凡愣了一下，忙笑着说：“若是可以休息，我当然是想休息一下再走。”
“嗯，那走吧。”
海伦想要稍微打听一下关于神族的事情。
姜亦凡跟了去。
……
海伦曾下凡，在某个时代因为某种需要，在当时被称为西方第一美人。
她带着姜亦凡到了一座类似教堂的地方。
其中并没有祈祷或者画像雕塑之类的，倒是有一个倒挂的十字架，面是一个受刑的天使。
“你真的没有堕落？”
姜亦凡有点不相信。
即便是阿莫斯，也没有敢这么倒着挂十字架。
海伦请姜亦凡坐下，说：“没有。这并非我建造的。这是某个古老年代留下来的古建筑。那个年代，我率领天使部众征战到此。”
“哦，这么说，小地府是那个年代才建立的？”姜亦凡始终对轮回十分感兴趣。
“可以这么说。不过，在小地府之前盘踞的势力，也是轮回的一部分。只不过，是因为某些原因，需要开创新的局面。”
海伦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小神族对轮回这么感兴趣？
却不知，这是在死亡的边缘疯狂试探。
她摇了摇头，说：“不要继续这个话题了。距离次神族入侵，已经百万载，你这小神族，倒也奇怪。”
姜亦凡说：“我这也是被逼无奈，为了活下去。海伦，你为什么留在这儿呢？”
他也不想谈这个话题，正如海伦不想谈轮回一样。
海伦沉默了一会儿，说：“大概是因为我犯了错。”
姜亦凡没有继续追问。
刨根问底，往往很令人讨厌。
他并不希望被海伦这样的女子讨厌。
他说：“我本来是想因为幽冥鬼火——又称为不灭神炎——才来的小地府。听说这十八个地狱，只能一条路往前走？”
“小地府只是轮回的一部分，有瑕疵。只要你能找到瑕疵，自然可以随时离开。不过，要找到并不容易。你若是到了第十八个地狱，唔，离开的机会十分渺茫。”
“第十八层地狱的灵魂，估计都净化到了极致，是不是可以直接炼化？”姜亦凡打定主意一定要到第十八地狱去看看！
“魂光。纯净的魂光，甚至比最纯净的信仰还要珍贵。以魂光洗练灵魂，可以变得越来越强大，甚至发生灵魂蜕变。对我们灵能士来说，灵魂越是强大，那就是实力越强大。”
“魂光？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姜亦凡原本对海伦有好感，但现在心里开始提防。
对他太友好了！
除非能解开为什么，否则，他有理由怀疑，海伦欲对他不利！
海伦说：“你们修道之人，注重元神的修炼，自然不太注意灵魂方面的修炼。我们灵能士就注重修炼灵魂。每一个灵魂都会发出自然的光芒，这就是魂光，并没有什么神奇。”
“原来是这样。海伦你身为铁树地狱的主人，应该可以分到一些魂光吧？”
“自然可以分到一些。你们神族可以以神术连血丹，据说，也对灵魂有好处。”
海伦取出三寸左右高的琉璃玉瓶，其中有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的液体。
她把玉瓶递给了姜亦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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