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妍说：“师父，你放心，我一定以守护大唐子民为己任！”
姜亦凡蹙眉，却又笑起来，说：“你这么说，倒也不错。咱们毕竟大唐的修士，第一步肯定是要先守护大唐的子民！呵呵，沐妍啊，你要记住今天说的话。这话，不仅为师和你师妹听到，天道也听到了，它可是非常记仇的，等你晋升元神的时候，搞不好它就给你捣乱。”
李沐妍吐了吐舌头，点点头。
沐婵说：“师父，你这话的意思是天道还赏善罚恶？”
姜亦凡摇头，道：“这不是善恶，天道无有善恶，也没有是非，但有因果。这也是为师方才说的，修炼须如履薄冰，因为今日可能只是踩死了一只小蚂蚁，但来日的果却是很严重，可能事关生死。轮回到底存不存在，为师也不知道。不过，佛家那一套，是很有道理的。当然，你们就不要去研究佛家那一套了，毕竟，咱们是道家。你们也不需要佛道两通。”
“我明白了。”沐婵感觉自己还是需要时间来适应修炼的生活。
姜亦凡接着说道：“总之，修炼的最终意义，就在于守护，绝不是为了私欲！这些，等你们境界高一些，会理解更深刻。为师虽然只是元神，但生命在为师手中非常脆弱，一个念头，就可以斩杀无数凡人。希望你们一定注意这个问题。”
“是，师父！”
李沐妍和沐婵异口同声地应答。
姜亦凡并非小题大做。
境界越高，实力越强，若是没有相应的心境修为，轻者走火入魔，重者成为大恶人。
他不希望有一天需要清理门户。
他说：“好啦，咱们预防针也打了，接下来就讨论一下修炼的第一个大境界，炼精化气。沐妍，你说一下你的理解。”
“好的。师父，我认为炼精化气其实可以分为三步，第一步，就是强身健体；第二步，就是感应体内的气；第三步，就是壮大体内气。年深日久，功夫到了，水到渠成，可以进入下一个大境界！”
李沐妍的天赋极好，现在的境界，那是实打实一点点熬出来的，绝没有走半点捷径，根基非常的夯实。
沐婵点头，暗暗揣摩。
她是新手，还未入门，需要花时间来消化。
她甚至在记笔记。
姜亦凡说：“不错，不错，理解十分到位。小婵，你也不要着急，慢慢来，修炼是水磨工夫，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一定要有耐心和恒心。”
“师父，我知道，你放心，我会加油的！”
沐婵挥了挥小拳头，给自己加油打气。
李沐妍嘻嘻笑着说道：“师妹，我可以把我的修炼心得笔记给你一份，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哦！”
沐婵笑着应道：“谢谢师姐哦！”
达者为师，她其实也不介意有李沐妍这个小师姐。
姜亦凡深感欣慰，道：“沐妍，很不错。同门就是要互相帮忙，相亲相爱。你师妹虽然之前无法修炼，但现在可是经过为师道血洗礼，天赋未必就比你差。为师这道血，可以称为神灵血，绝非寻常。”
李沐妍说：“师父，你这是自夸吧？”
姜亦凡干笑两声，说：“怎么会是自夸呢？好了，别扯其他，咱们继续讲炼精化气……”
师徒三人沉浸在道法论辩中，不觉就是一天。
夜幕降临，姜亦凡请客吃饭。
他本来想着出去吃，但龙玉儿要来，非要在王府里长长见识，也只能‘勉为其难’地答应。
龙玉儿现在既不是在国安，也不是在清天司，已经加入了昆仑剑宗。
她有炼武的底子，虽入门不久，但进步明显。
她这次来，也有代表昆仑剑宗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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