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我笑你无知,但凡他们长点脑子,分析事情的来龙去脉,你们之间还存在误解吗?但凡你不是那么假装清高,早点把事情说清楚,你们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吗?当然了,成为道门的对手又怎样?我们整个圣衣教都是你坚强的后盾。”
韩飞扪心自问,是自己假装清高吗?自己倒是想把事情说清楚可是能说的清楚吗?说自己是从九黎壶出来的?自己修炼的是炼魂诀?出来要找到九黎族?那什么以神御尸的手段是来自于蟠龙山的密藏留下的n?先不管人家信不信,这些东西都是暂时都不能摊开在世人面前的。如果现在他真的把这些抖露在世人面前,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道不同不相为谋!”韩飞义正言辞的说道。
“道不同?有何不同?”
“你们圣衣教的血祭我可以领悟过的,这种手段难道还不够邪恶吗?”
“那我要说血祭只不过是底下人私自行为,你定然也是不信了?”
“你觉得呢?”韩飞反问。
“玄阳小兄弟,你还年轻,天下的正邪,又岂是一两句话能说的清楚的,我们圣衣教生存于这片天地,想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有错吗?我们也有求道之心有错吗?大道三千,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道,谁又能说别人走的道一定是错误的呢?”
“我们圣衣教快意恩仇,不受那些凡尘规则的束缚,求道之心难道不应该心无旁骛么?你一路走来,可曾见过我们圣衣教残杀无辜?”
“血祭这等手段还不算残杀无辜吗?手都已经伸到寻常百姓身了,还不算残杀无辜?”
“你既然知道血祭,难道你不知道只要血祭过的人,最少都拥有百年的寿命吗?”
“百年的行尸走肉与死有什么分别?”
“只要他们顺应圣衣教,又怎会变成行尸走肉呢?”
“好吧,咱俩说不通,还是那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韩飞挣扎着站起身。
望着韩飞站起身要离去,鸠梵天反而没有一丝要阻拦的意思,只是韩飞走了几步之后,鸠梵天淡淡的说道:“如果你加入圣衣教,担任副教主一职,血祭还要不要继续存在下去,还不是你说的算吗?本尊可以承诺你,只要你愿意加入圣衣教,全教下,但凭你决断。”
韩飞闻言脚步一驻,如果如鸠梵天所说,自己真当了他们什么所谓的副教主的话,倒也不愧为一种策略,至少可以解决血祭延伸到普通百姓,而且还可以利用职务之便杀了拂云为龙虎山弟子报仇。
但是,馅饼虽大,也得自己有那么好的胃口吃下去,韩飞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惊才绝艳之辈,更没有自恋到像鸠梵天这样的人物真的能看的自己,为拉拢自己给自己这么大的好处。
虽然时间很短暂,但是这短暂的时间里,韩飞在脑海里权衡了利弊,还是决定自己不要去参与这种事情。历史是不容篡改的,原本的历史轨迹之并没有自己的存在,百姓活的还不是好好的,自己的责任是找到九黎族,这才是自己的目的,现在又多了一个目的,是找到紫鸢。
韩飞回过头来,望着鸠梵天,淡淡的说道:“如果想让我加入圣衣教,先让我看见你们的触手从平民百姓的身收回来,那群百姓不问道,没参与你们之间的纷争,他们是无辜的。”
说完话,韩飞堂而皇之的忍着胸口的剧痛头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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