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能吃饱吗?还不赶紧入座吃饭。”君竹还记得早上被这家伙臭醒,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他也没仔细注意过自己的长相,毕竟这个时代的镜子都是模糊的。
饭后,廖老爷领君竹进了书房,一进来扑鼻的墨香味,十个书架都放满了书籍,请君竹他们坐下,廖老爷拿出一本手札。
“这是我年轻时候的笔迹,现在我都活了一甲子了,忘得也差不多了!”廖老爷感叹的说完,给君竹他们讲起来往事。
我与夫人彩霞是奉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的,婚后平平淡淡相敬如宾,在我三十岁的时候有了第一个儿子“廖勇方”我希望他勇而无谓,又不会太过做事嚣张惹祸上身,故而加了个“方”知进退明得失。
“听得出来,你很重视自己的第一个儿子。”君竹感慨叹息道。
“一开始和你说的一样,我悉心教导勇儿,希望他能有一番大作为,我将自己的所学倾囊相授,只是五岁的孩子便识文断字,出口成章!”廖老爷攥着拳头说道。
那是一个美好的季节,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我的心从所未有的悸动,我平生第一次对一个女子动情,只因和她相遇,便觉世界都如此美丽。
结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这本是我们人写给妻子的,而我却用在了二夫人怜蓉的身上,我不顾她出身寒微,执意想娶她为妻。
凡是与我认识的好友都劝我,男儿三妻四妾本属正常,却不该有了正妻,还要再行三媒六聘之礼不合理法!我与众人闹的不欢而散。
我的夫人名门贵女,父母教育的很好,她知书达理,温婉贤良,说起来我对她是有一丝愧疚的,还是她助我达成心愿,愿意给怜蓉个名分,遵为二夫人,我是感激了一阵子的,可惜敌不过这颗躁动的心。
我对怜蓉百般的宠爱,连勇儿的生辰都会忘记,对他娘俩越来越疏离,终于勇儿六岁的时候,彩霞郁郁而终,原来她早就有了心疾,只是她从来不和我说,我当时傻了在灵堂上哭的死去活来,只是很奇怪勇儿一滴眼泪都没落。
“我后悔也来不及了,我幡然醒悟的太晚了,让我崩溃的是勇儿不见了,我疯狂的去寻找却总是失望而归,等他回来的时候就拿着一张画卷对我笑,我以为他是回家开心,结果七岁的时候又失踪了,再也没回来。”廖老爷现在还是满心疑惑。
“我去太惨了!这么好的娘子都不珍惜。”突然哽咽的声音在一侧传来,原来是子阑正在边抹鼻涕,边恨恨的看着廖老爷,真是人面兽心的畜生。
“你的二夫人呢?”君竹现说起勇儿的时候,廖老爷就再也没提起她的相好的,这可不正常啊!
“我不知道!不知道。”廖老爷像是害怕什么,拼命的摇着头,片刻后又恢复了慈眉善目的模样。
“行了!把你儿子的生辰八字,还有怜蓉的生辰八字给我,我帮你推算一下。”君竹也大概明白了,关键问题出在怜蓉的身上。
“好,我拿给你。”廖老爷身体颤颤巍巍,似乎随时都要倒下,子阑赶忙上前扶他。
“谢谢。”廖老爷向子阑说道,然后慢悠悠的从最顶端的书架上,拿下来一个木头盒子,看上去灰扑扑的尘封很久。
君竹闭上眼睛,仔细的推算了起来,他惊讶的停了下来,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廖老爷,对方在他的目光下丝毫不露慌张,君竹了然世界上有一种人,那就是受了太大刺激,间接性遗忘了最痛苦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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