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向常山深深地鞠了一躬,很礼貌地说:“大人,爷爷年纪大了,可以给他穿件衣服吗?别再打他了可以吗?我爷爷向来老实本分,他说没有就是没有,我们没必要欺骗您啊。”
“哈哈……”常山忍不住笑了起来,“孩子,大人的事你肯定不知道了,你爷爷手里有张图,他可不老实,他想把图给你们汉朝的皇帝,然后你们的皇帝就用那张图来攻打我们匈奴,你说你爷爷是不是很坏呢?”
虎子不停地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爷爷不是这种人,爷爷最不喜欢打仗了。”
常山不去理他,而是略带诡异地看着老人道:“老人家,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就怪不得我们心狠了,你们中原不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叫白什么送什么?”
“叔父,我知道,叫白发人送黑发人。”克善说道。
“就是这句话,克善,去后院挖个洞把这孩子……埋了吧,一会儿再送他爷爷去找他。”
“唯——”
“不,不能,大人,小人求求你们,你们怎么样对小人都可以,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孙子,他什么都不知道啊。”老乞丐挣扎着说,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彻底麻木,身体里的那颗心却像是被人用刀剜走了一半的疼痛。
“常山,你给我出来!”
地牢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谩骂声:“常山,你这个小人,你有本事冲我们来啊,抓一个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外面谁在喊?”常山有些生气地问克善,克善想了想,突然说道:“说不定是杨纯的夫人,那个女人嗓门很大,再说,在咱们匈奴,谁敢这么大呼您的名字?”
“卫子君?”常山皱着眉头,一个杨纯就已经够让他头疼了,现在又来了一个卫子君,正想着,虎子冲着外面大声喊道:“卫姐姐,我和爷爷就在你下面,救救我和爷爷吧。”
克善一把揪起他的衣服,举起匕首要去划他脖子,被常山给拦下了,在东西没被得到之前,谁也不能死。
听到里面虎子的声音,卫子君看看脚底的石板,用脚跺了跺,也听不出个所以然,虎子都这么说了,应该是地牢没错,牢门就在前面,由四名士兵看守着,刚刚她这么一喊,几个守卫立即冲过来驱赶她:“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还不快滚!”
“滚到一边去!”卫子君挥舞着手里的两把菜刀,士兵嘲笑不已,却也不敢轻易上前。
不多时,克善来了,还带着四个护卫,上次无端被修理了一顿,他可得提防着点,听说这个卫子君生性泼辣刁钻,他也有点害怕。
“死胖子,快把那孩子给我放了。”卫子君扬起手中的菜刀指着克善,听蒙哥说,上次就是这个人将虎子打的遍体鳞伤,刚好今日新账旧账一起算。
克善怒道:“卫子君,我说你的胆子还真不小啊,竟敢单枪匹马闯侯宅,你如此鲁莽,杨纯他知道吗?”
“少说废话,快把人给我放了!”
“侯爷府上休容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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