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纯欣喜若狂,话说打铁得趁热,他忙道:“单于,这些工人的工钱都是他们的劳动所得……”
“这个工钱嘛,自然是照旧给的,不过,那个什么……,杨纯,你之前说的加班工资是什么意思,孤不太明白,工人多做些事也是应该的,为何还要额外收取工钱呢?”
“自然是应该,其实小人这么做只是为了提高工人的积极性,一天按照八小时,哦,也就是四个时辰,工人按时间算钱,超出这个时间收取工钱也是合情合理……”
“原来是这样。”军臣点了点头,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只是接下来这个问题,他不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问,便让那些工人先解散,屏退左右,然后将杨纯叫到他的身边,小声问道:“你说的有道理,可是这么一来,那些工人如果是拖拖拉拉,故意拖延时间该怎么办?”
“单于是担心他们出工不出力吧?”
“就是这个意思。”
杨纯笑着说:“小人倒是有第二套方案。”
“哦?快说。”
“我们可以直接将所有工程交给工人,规定他们在多长时间内完成,等工程一结束,马上发放所有的工钱。”后世的工地就喜欢这样干,一来老板不需要担心工人偷懒,二来也省去了监工的开支,只要工程完工,验收无误后,把钱全部给他们。
“这个法子好,行,就这么办。”军臣高兴坏了,心说这小子就是鬼点子多。
说完了工程上的事,他便和杨纯话起了家常,不过他对杨纯这次的死里逃生比较感兴趣,杨纯不能告诉他自己事背白猿所救,便谎称自己当天晚上见情况不对跳窗逃跑,在逃跑过程中摔到磕脑袋,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处民宅内……
他也是临场发挥才编了这个谎言,军臣可不傻,你说你被当地人救了,那人叫什么你又不知道,而且你这次回来一下子变得这么厉害,骗鬼啊。
念在这小子又为他解决了一个打难题,他也懒得去追究。
……
从东郊回来,杨纯一路上思绪万千,暗说这才相隔了几天啊,阿玛缇怎么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以前见到自己可不是这种态度啊。
还有这个常山侯,这货官职虽然不高,不过是一个侯爷,但军臣似乎非常器重他,此人和窝扩墩一样,原先都是左贤王伊稚斜的手下能臣,如今也是军臣点名向伊稚斜要过来的,敢情漠北是个卧虎藏龙之地啊。
那个一直未露面的伊稚斜到底是个什么人呢?
历史上的伊稚斜是个能干的家伙,夺位、和亲、打仗……,一生留在历史的足迹不少。
军臣几次三番地抽走伊稚斜的人,难道说是想通过这种手段,慢慢地削弱他的力量,继而为儿子于单清除一切不利的隐患。
倘若事实真是这样的话,说明这个军臣还是有些手腕的,只是这样明目张胆地防范自己的亲弟弟,有时候往往会起到适得其反的效果。
虽说这段历史和度娘上记载的历史,很多方面都有些出入,但除了时间和人文地理以及货币习俗上,大致方向没有怎么变化,不管怎么样,我以后还是多留点心吧,别稀里糊涂地把自己也给搅进去喽。
“杨店主,杨店主,慢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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