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了吗?没看见我在办正事吗?哪凉快哪待着去!”
杨纯最烦这种身上没有点干货,动不动就喜欢在那里叽叽歪歪的。
阿玛缇勃然大怒:“你,你找死!”
说着便要拔刀去砍他,军臣将他一脚踢开,“就你会舞刀弄剑,一边待着去。”
“唯——”
阿玛缇心里有气,恨不得现在就砍了那个汉人的脑袋,却又怕丢了自己的脑袋,只得老老实实躲在窝扩墩身后。
“那个什么纯?”
“杨纯。”窝扩墩知道单于总是记不住杨纯的姓氏,便直接问道:“单于的意思是,王子还有救吗?需要什么,你尽管开口。”
军臣道:“没错,你只要救了孤的儿,你要什么,孤都可以给你。”
杨纯一直没有说话,而是在房间内搜寻了一圈,总算找到了罪魁祸首——便是摆在窗台旁边的那盆已经熄灭的碳火。
于单地死因已经非常明了,那就是夜间睡觉时吸入大量的一氧化碳而窒息身亡。
他又问了婢女一些问题,比如说于单昨夜什么时候睡的觉,可曾半夜起来等等。
婢女害怕单于怪罪,忙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杨纯。
“杨纯,孤就问你,于单可还能醒过来?”
军臣对这些细节不感兴趣,他只想知道结果。
“大单于,于单王子确实已经断气,只怕是神医在世也无力回天了。”
军臣身体猛地往前一颤,幸好凡多及时搀扶着他。
阿玛缇横眉冷目地瞪着杨纯:“既是如此,那你还废那么多话做甚?”
“做你妹啊,大单于让你说话了吗?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噗——
窝扩墩差点笑喷,这个杨纯,行为古怪,言辞犀利,整个头曼城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好家伙,他这可是直接往阿玛缇刀口上撞啊,他难道一点都不怕死吗?
“岂有此理!”阿玛缇忍无可忍,拔出佩刀向杨纯劈了过去,杨纯纹丝不动,眼看锋利的刀尖即将触及到他的眉心,他突然怒喝一声:“来呀,杀了我,便再也没有人能救于单。”
“阿玛缇,你给孤住手!”
阿玛缇惊慌失措,手一抖,弯刀落地,凡多怕他再做出不理智的事情来,便自作主张,飞起一脚将那把刀踢到了桌子底下的拐角处。
军臣现在没时间计较阿玛缇的过失行为,倒是刚才,他听见了一个震惊的消息,而且听的清清楚楚——杨纯有办法救活于单,那不就是说,于单还有救?
可那个什么纯,他不是说就算是神医也回天乏术吗?如今怎么又说,他有办法救于单呢?
这小子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窝扩墩也被搞得一头雾水,他问道:“杨店主,你不是说王子他已经……”最后一个死字没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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