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牧民带头响应,大多数人点头称是。
杨纯打心底佩服阿狸的勇敢和睿智,只是刚刚在阿狸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就一直留意着每个人脸上的神情,发现有一个年轻人神色很不自然,一副做贼心虚担惊受怕的样子。
当然,光凭这一点并不能说明什么。
“阿狸,我们当然都听头领的,可是头领也该为我们着想吧,我们大家一起跟着亚当大叔那么多年,我们亲如一家人,亚当大叔应该相信我们才对。”
亚当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往下说,只得求助于旁边的杨纯:“杨兄弟,你看……”
杨纯道:“大伙都听我说一句吧,刚刚这位大哥说的很对,亚当大叔和大家朝夕相处,早已和大伙融为一体,甚至比一家人还要亲,既然是一家人,家人有难,难道我们作为家庭成员的一份子,不应该挺身而出吗?
大家心中有气,我能理解,可是咱们心中再有气,也不能计较在头领身上,退一步说,那个害人的真凶没被纠出来,大家能睡得踏实吗?他今天对付的是头领,没准下一个就是你,与其每日这样担惊受怕,倒不如长痛不如短痛,彻底根除这根毒瘤,保持咱们队伍的纯洁性。”
“说得好。”阿狸听得眉飞色舞,心中对杨纯的崇拜不知不觉又多了几分,亚当也深受感动,他朝杨纯投去赞许的目光。
这时有人就表态了:“杨天神,您说得对,我们不该质疑头领的不是,您说吧,需要我们如何配合,我们绝无半分怨言。”
杨纯点点头,看来政治思想工作在哪个朝代都受用啊,于是说道:“其实今天叫大家来只是需要大家做一件很简单的事,昨夜我和你们的亚当首领商量了一下,凶手在下毒的时候会在指甲上留下痕迹,所以我得麻烦大家伸出双手让我看看。”
“原来是这样啊,杨天神您应该早点说的。”
方才那个小伙子带头向前一步把手伸出来,杨纯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手指甲,没有发现异常,然后逐个开始检查。
亚当让检查过的站在一边等候,最后,原来的队伍里只剩下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当杨纯走到他跟前时,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两只手不安的拽着拳头,杨纯微微一笑:“大叔,你好,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指甲吗?”
“扎木,还愣着做什么,让杨兄弟看看。”亚当催促道,他也希望早点结束这种尴尬的局面。
扎木支支吾吾地说:“好……,好……”
很不情愿地把手伸出来,杨纯发现他双手的指甲都被剪过了,而且还是刚剪不久的,杨纯不由得松了口气,心里的一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但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凶手竟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这个扎木看起来老实本分,不像是作奸犯科的那种人啊。
没办法,既然已经找出了嫌疑人,就必须地当众公开,要不然对大伙儿都不公平。
于是,杨纯指着扎木大喊一声:“凶手就是他!”
众人无不吃惊,阿狸也觉得难以置信,亚当虽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他从未怀疑过杨纯的判断。
有不少人站出来为扎木说话,他们的意思是,扎木在清河呆了几十年了,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扎木趁机跪在亚当跟前哭诉道:“头领,我是冤枉的,杨天神怎能仅凭指甲就认定我是凶手,我不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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