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西门风转过身,站在署阶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男人。
“珠宝设计展上见过。”徐毅面无表情的回应了一句。
西门风很奇怪他放着好好的军区上尉不做三天两头的来市做什么,但他现在想要去找沈轻轻,没空搭理这个男人。
“改日再聊,我现在还有事。”西门风不动声色的转身向厅走去,刚走两步却被身后的那个冷酷的男人叫住。
“西门风,在找你女人吗?”
脚下一顿,猛的转身,三两步走到这个上尉的面前,毫不客气的提起他的领子,危险的眯起了双眸“你把她怎么样了?!”
“我不屑把她怎么样。”男人直视进这双愤怒的眼睛,冷冰冰的回答道“看到她消失的那个同事在楼上,你去问吧。”
西门风松开这个人迅速上楼,刚进了电梯他就觉得不太对,冷静的头脑迫使他飞快的思考,猛按下降键,电梯一降到底层他又风风火火的冲了出去。
打开车门发动车子,于此同时在无线信号中传达着他的命令“追踪刚刚从局开走的那辆车!”
“是,少爷。”
很快,动用卫星接收器和沿路监视信号探头的一份路线数据,就发到了西门风的车载电脑上,那人开车的速度远远超出他的想象,暗骂一声可恶,循着徐毅的路线猛踩油门追了过去。
徐毅就好像一块会移动的冰山,瞬间让这个废弃车间的温度降到零,两个本来玩的不亦乐乎的变态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傻眼了。
这个人的气质和相貌给人太过伟岸的感觉,高鼻深目,是外国混血的儿专有的俊朗,而此时此刻,这个带来极度压迫感的男人正缓缓攥紧了自己的拳头“你们玩的可还尽兴?”
冰冷的话一出口大个子就啊的一声冲上去,一个左勾拳就要解决这个不速之客“妈的!老子还没开始正儿八经玩呢!!”
一声怒骂才出口徐毅就单手将这个人扳倒在地,再一个使力,让这个人的脑袋不偏不倚直接磕在坚硬的水泥地上。
大个子痛苦的抱着脑袋痛苦的抽搐,身下的血迹迅速蔓延开来。
还手抱相机的男人吓呆了,转身就要夺路而逃,徐毅借助机器为支点,身怀多种格斗技巧的他飞身跃起直接拦在了文艺青年面前,冷冷的伸出右手“给我。”
目睹同伴被他撂倒的男人双腿不住哆嗦,下了很大决心才将相机递了过去,徐毅一拿到相机就飞起一脚,那个男人凌空被踹出十几米,撞在钢铁的机器上当场毙命。
徐毅拿出存储卡放进口袋,上前割断绑住沈轻轻的绳索一把抱在了怀里。
这个女人真轻,白皙的皮肤被烫的红红的,恐怕一段时间后才能恢复,重要的是她的心,这份心里疾病怕是难以消除了。
“西门风西门,西门风”沈轻轻浑身哆嗦,紧紧依偎进这个男人的怀里。
徐毅有些反感,但他知道西门风马上就会追来,因为他对西门风太过了解,就像对方也非常了解他一样。
抱着这个的女人上车,车子箭一样射了出去,来到停车场连换好几辆车,避开监视系统,属于暗夜的男人自如的操控着一切消失在初夏的夜色中。
西门风赶到这片废弃的车间后只看到满地狼藉,被撕烂绞碎的服还有蜡烛油,血迹,满地都是,心瞬间就凉了,他仔细查看这个仓库,只发现了一具尸体和一个躺在地上呻吟的男人。
他一把将地上的人拉起来,双目赤红道“说!是谁!你们是谁派来的!”
大个子失血过多已经没了半条命,嘴唇哆嗦着吐出一口血“救,救救我”
西门风二话不说掏出手枪,连开七八发子弹,把这个人打成了筛子也不解气,看到还缠有绳子的椅子还有满地的制服,他就恨恨的要紧牙关,直到牙龈出血才急忙开车追着那辆车而去。
如果,如果他的女人受到一点点伤害,他要让所有和这事有关的人陪葬!!
这是徐毅在市的据点,一套全数字自动化的住宅,不受管辖,卫星都无法监视,这是作为特工组未来接班人的特权,其中的反追踪设计让人很难找到。
是白色的复式套房,面朝大海,可惜背靠怪石崚峋的山壁,并不会春暖花开。
沈轻轻此时正躺在床上,缩在白色的床单被褥中,单薄的浑身发抖。
身穿白大褂的青年医生为她检查身体后摇摇头走了出去,徐毅正坐在窗台上看大海涨潮,惊涛拍岸气势磅礴,不时有海水溅在他的身上。
医生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这个男人宽阔坚实的后背道“她身体没什么大碍,你去的还算及时,只是可能受惊过度,她还没醒,我也不能判断她所受的刺激程度。”
背对着医生的徐毅冷冷吐出两个字“继续。”
医生一怔,继而笑了“你貌似懂一点中医,应该看得出这个女人已经有几周的身孕了吧?”
徐毅的眉心蹙成一个川字,如果只是这个女人,他有很多办法改变她,但她现在有了身孕,只怕和西门风的羁绊会更深一层。
这个医生也是特工组的人员,长年跟在徐毅的身边自然知道他的脾气,双手插在口袋里,调侃道“这个女人就像一块璞玉,你是想慢慢雕琢还是让她蒙灰?”
“有什么不一样吗?”
“雕琢出来的璞玉则变得有一定价值,能让她为我们所用,而蒙灰的玉只是在外面强加上一些东西,早晚会洗尽铅华呈素姿,到时候这些加诸其上的都成了无用功。”
“哼,西门风加在她身上的还少吗。”
医生无奈摊摊手“那你看着办吧,我给她挂了点滴,应该很快会好起来,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徐毅不说话,医生便知道这个男人已经默认了他的离去。
海水涨的很快,徐毅无奈起身,从窗台上跳下来,转而进了沈轻轻的房间。
还有三分之一的点滴,床上的女人睡的并不踏实,紧紧蹙眉,身体还不自觉的抖动,被涂了消肿药膏的脸已经有见好转。
“走开走,走开!”女人在梦里痛苦的呼救,辗转反侧。
沈轻轻醒来的时候是午夜,头很疼,嗓子疼,浑身都疼,房间内灯光明亮,白色的床,白色的家具,白色的窗帘,窗户外隐约传来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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