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女人是一种敏感神经动物,沈轻轻再怎么粗神经也她深知女人更想听男人说,给你,而不是问,你想要吗?
西门风就是这样的人,只从她的一个眼神中就忖度了她的意思,给了她这么一个惊喜。
还在车上她就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精致的首饰盒,手指抚过那枚造型相当别致的胸针爱不释手,终于不是隔着玻璃,而是确切的感觉到了这件宝物的纹络。
她已经想好了,虽然是西门风送给她的,她也不能要这么贵重的礼物,她只是暂时保管,等要走的时候她挥一挥衣袖,嘛也不会带走。
身边的男人似乎已经累极了,由司机驾驶着加长林肯来接他们,西门风靠在座椅上睡的正熟,英俊的侧脸被路边闪过的灯光映衬的有点不真实,结实的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直到薛虹来叫她起床,她才哑着着嗓子张了张嘴,最终无力的瘫在床上再次睡了过去。
完全清醒是被饿醒的,摸到床头柜的手机,时间是下午一点。
长呼一口气,看了看空荡荡的大房间,阳光透过宽阔的西门地窗玻璃折射进来,在欧式风格的大床上流连,为帐幔镀上一层金光有些刺眼。
沈轻轻费力的捶捶她可怜的小蛮腰,第一次被这个男人强了的时候都没这么累。
昨晚他没带套?
咽了口唾沫,心想不会这么容易中枪吧,算了,起床吧,她应该向西门风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西门风不在家,上班去了,薛虹还算体贴的为她准备好了饭菜,吃完午饭躺在别墅后的小山坡晒太阳,休闲的长椅,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地,点缀着的灌木藤,心情也慢慢变的舒畅起来。
“薛老师,为什么一定要带这里来躺着啊,我好想回床上,那多舒服。”
“因为这里有阳光。”
“薛老师,你为什么在我脸上啊。”
“因为这样可以美容。”
“薛老师,你为什么给我涂那些东西,好湿啊,还有一股诡异的味道。”
“少奶奶,做个阳光您能少说几句吗?”
沈轻轻讪讪的闭上了嘴,晒着春日最后的太阳,她慢慢进入梦乡。
这是一个很累的梦,梦里她被一个人抱在怀里一直在跑,一直在跑,翻越高山趟过河流,一直在跑,最后那个将他抱在怀里的人倒下了,她跪在那人的身边哭的都快喘不过气了,一个人从她的背后将她拎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喉咙被紧紧的遏制住。
“啊!”一口气吐了出来,沈轻轻睁开了双眼,看到薛虹正奇怪的望向她。
“少奶奶做梦了?”
沈轻轻苦笑着摇摇头“与其说是梦还不如说是回忆”
薛虹第一次见到这个灵动的小女人在她面前流露出忧伤的一面,那双一直闪烁着荧光的眼睛有些黯然的垂下,抱紧双腿抵着下巴,单薄的肩膀在显得分外孤独。
忍不住伸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既然过去不美好就不要回忆了,做人要向前看,向好看,永远停留在悲伤中会错过很多美好的风景,那这一生不是也都毁了吗?”
沈轻轻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我没有停留在悲伤中,我知道那个梦是真实的,但我却一点印象也没有,就好像经常梦到那个梦,就算是假的我也觉得是真的了。”
这,这是什么逻辑,薛虹有点不太懂,她今年三十三岁,这么多年一切都过的顺利平和,除了一年前那个男人出现,打乱了她的生活和工作,他恨那个人,却无能为力。
“薛老师,你觉得人为什么活着?”
这么一个严肃的话题从沈轻轻的口里问出来她还一时不能反应过来,想了想便答道“活着,就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
“那我的价值是什么?我该怎么证明?”
“这”薛虹语塞,她也不知如何回答,在她所接触到的知识中,有钱有地位的人活着就是为了享受,她总不能这么告诉这个女人吧,这和说她是米虫有什么区别。
沈轻轻蹦下躺椅伸了个懒腰,望着西沉的太阳满腹雄心壮志“我,是要成为刑侦科第一警花的女人!”
薛虹暗暗擦了擦汗,还以为少奶奶有什么长进了呢,原来在变着花样来提出自己想要上班的要求。
“薛老师,我决定明天回去上班,你不会阻拦我吧?”
“我,我不会阻拦你,但是少爷”
“我和他说。”
说曹操曹操就到,西门风站在不远处冲山坡上的两个女人喊到“沈轻轻,过来。”
几乎是在瞬间,本来一副雄心勃勃的小脸在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后垮了下来,变成了壮志未酬身先死,递给薛虹一个诀别的眼神挪到了西门风的身边。
因为昨晚的事情她现在一看到西门风就浑身别扭,想到与他肌肤相亲,被他的大掌摸遍了全身就痒的不得了。
“干什么。”低着头不肯直视这个人。
“抬起头来!”男人有点不快。
“有话就说,我又没把耳朵堵上!”唰的一下,抬起头的女人将脖子高高仰起,鼻孔朝天。
西门风双手将她的小脑袋掰正,薄情的嘴角竟然弯起了无奈的弧度“你老公在天上吗,看着我。”
沈轻轻差点被这句话惊讶的咬到舌头,他,他说什么?
还有,还有你这宠溺的笑算怎么回事啊!
西门风似乎也有点窘迫,尤其还看着这个女人仿佛在嘲笑他今天吃错药的目光。
“以后,你就是我的太太。”
“这话你早就告诉我了,难道要回放一遍前面的剧情?”
“”俊朗的男人语塞,他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小女人的牙齿如此伶俐。
“我的意思是说,你以后就是我的太太”再次狠狠强调了太太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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