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四号房,中间相隔着一个房间”,蓝天说道。
“以你所言,那两个人果真是黑衣社的人,那他们的目的,就显而易见了,他们要动手的话,应该会等到夜深人静,趁我们睡着之时,我们或许可以在那个点,找到应对之策”,苏全说道。
“苏大人的意思是,将计就计,来个守株待兔?”,蓝天问道。
“这倒是个不错的注意”,苏全给出了模棱两可地回答,他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比较稳妥的计划。
“我们何不,直接冲进去把那两个人给咔嚓了,省的提心吊胆地,还要提防那两个人”,华石面漏狰狞地说道,因为历史的原因,华石对黑衣社产生了本能的恨意。
“可我们并没有证据啊!”,孜然表示反对,蓝天则点头表示同意。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讲什么证据!”,华石话中透漏出对孜然,所出之言的不满。
“那你倒是给我们说一说,现在是什么时候?地陷了还是天塌了”,孜然与华石针锋相对了起来。
“孜然姑娘,你这不是故意要跟我抬杠吗”,华石说着说,苦笑了起来,这一笑,也把略显紧张的气氛,给冲淡了不少。
“我们知道你急着报仇,对黑衣社又恨,可还是要把握好分寸,千万不可乱来,否则和黑衣社那些人,又有何种区别呢?”,孜然说出了一番大道理。
“你年纪都比我小,哪来的那么多大道理,好吧,你要说的意思,我已经收到了”,华石话锋转了一个上下坡。
“苏大人,我们刚才看到四个持剑的刀客,进入了你的房间,可否方便与我们说一说,他们是何许人也?”,陈忙问道。
“就是以前认识的几个走江湖的,请他们帮我办些事情而已”,苏全故作轻松地说道。
“那两名剑客,很有可能是来救那名暗哨的,放他在苏大人的房间里,恐怕是不安全,倒不如转移,放到我们几个的房间里,苏大人与张大人待在你那个房间里,恐怕也是不安全的,倒不如来个人去楼空,设下陷阱,坐等他们送上门来”,听苏全有意遮掩,陈忙随即转移了话题,说起了另外一件事,接下来陈忙又如此这般如此那般地,补充了一些行动的细节。
几个人说得轻声轻语小心翼翼,未曾发现楼下某个房间里。两只耳朵正竖起来听着他们地谈话,虽然隔得很远,可对于修炼过毛家顺风耳的两位剑客来说,听清楚楼下几个人的谈话-完全不在话下,自然,对方接下来的行动,尽在两位剑客的掌握之中。
午夜时分,一阵铃铛声,从苏全的房间里传来,待在其他房间静静等候地众人,全员从房间里鱼贯而出,踹门而入,一看顿时傻了眼-人影没看到,却只看到一只白色的小乳猪,在房间里左转右转。
这只小乳猪,正是两位剑客其中一人放进来的,除了迷惑对手,来个引蛇出洞之外,大有羞辱对手是一只待宰的又愚蠢的小白猪的寓意。
“不好,中计了”,蓝天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大声疾呼,其他人跟着反应了过来,一同往安放黑衣社暗哨的房间奔去。
到了门口,众人立在原地,一头的雾水,很明显,他们所看到的,是他们没有料到的-竟然发现那两名剑客,被一刀割喉,倒在了血泊之中,那名”暗哨“,却一手持着一把刀口带血地匕首,那两位剑客像是被自己前来相救的年轻暗哨所杀害的,这简直完全不符合正常的逻辑,随后这名“暗哨”对着苏全点头致意,更加叫人迷惑。
说到,那两位剑客在引开了所有人之后,进来准备将自己的同门救走的时候,但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稀里糊涂地被所救之人,一刀毙命,世上还有比这更冤的死法吗?我认为是没有,也许等到了阎王殿,阎王问起自己是怎么死的,他们不会说自己是被杀死的,而会说是冤死的.....
“各位,都是自己人”,苏全抢先说了这么一句,算是稳稳局面,看众人依旧疑惑不解的样子,苏全接着说道:“为了稳妥起见,真正的暗哨,我们将他藏在一个相对的安全的地方,这位是我们请过来帮忙的,身手了得,易容术也很不耐”,苏全没有说的是,那名暗哨此刻被那四位剑客带着人马看押着,以最快的速度,分路送到刑部进行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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