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二郎在家盘亘几日,暗中调查了一下镇屠的事件,此事虽与自己大哥有关,也可以无关,确定那个提辖并无过分之举,便要选个时间回县里交差了。
这几日药九叔家门口一直有个人影徘徊,正是狮子楼里的那个长着狗腿的人。
白有墨这些也没有闲着,按照以往的时间出摊卖烧饼,回来后勤练刀法与步法,虽然谈不上收发自如,但好歹也有模有样。
白有墨只是奇怪,那几个交了订金买烧饼的人,却怎么也不见他们来提烧饼,搞得他每次都要多带一些烧饼。
郓弟儿跟白有墨了好几次那卤蹄膀的滋味是如何如何的好,每次着着两人都会流些口水
白有墨不知道为何这么好吃的卤野猪肉竟然没有加能量点。
文二郎确定了去县里报告工作的出发时间,这日中午他又邀来药九叔,三人一起喝了不少酒。
席间,文二郎借着酒劲对白有墨道:“休息结束,今日我便要回县里做事了,哥哥在家好好做烧饼,也不要太高调了。”
白有墨点头,又与文二郎饮了一杯酒。
“九叔,家里若是有什么就得劳烦您了,等下次回来,我们再一起喝酒。”文二郎又道。
药九叔也与文二郎饮了一杯酒,道:“邻里之间相互帮忙是应该的。”
接着又看了一眼杯子酒,道:“二郎公务繁忙,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回来,这酒喝一次少一次,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和二郎共饮一杯”
药九叔不知道为何突然惆怅起来。
可能是喝多了酒,也可能是人老了,总爱些看破人生,放下红尘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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