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薪林,这是一片老林,一樵夫正在林中劈砍树木,眼见就要入冬了,得多备些柴火。樵夫名叫胡汉三,身材精瘦,满嘴大胡子,他观察了下四周,加快手底下动作,一刀劈倒了一棵树,在他要劈第二棵树时,忽的回头望一眼,改为慢慢的劈砍树根。
有白衣女子来,女子白发,手中拎着一篮子烧鸡和酒。她见到这名樵夫,上前打个招呼询问道“这位大兄弟,天堑崖往哪走”
胡汉三见这女子貌若天仙,不由一愣,随即快速收回目光摸摸满嘴黑胡子,给她指路道“一直往这个方向走,再行二十余里地就到。”他看看她手中的篮子,篮中最上面还压着一捆纸钱,不由奇道“姑娘是去祭拜亲人”
女子摇摇头,愤愤道“是去看望一个不守信用的王八蛋!”
胡汉三见她脾气来的莫名其妙,待到她走远,复又拎起柴刀继续劈树,劈倒一棵两棵,然后把柴刀绑回腰间,左右手各拖着两棵大树,相当轻松的把它们拖到一块放好,然后给它们劈成细柴,他劈的细柴要求相当苛刻,每一段长短与宽厚度皆相同,花费了不少时间。就在这时,他突然回头,只见又有一人来,男子像似瞧他有一会,他白发飘飘,俊颜无边。他好奇的看一眼胡汉三,轻声道“大燕地界还真是藏龙卧虎。”
胡汉三一脸戒备,拿柴刀的手有些微颤。
梁九来到他身前,友好道“这位大兄弟,请问有见到一位和我一样白发的女侠不?”
胡汉三点点头,沉默的指个方向。
梁九离开前更加好奇道“我们以前没见过吧?为什么你会怕我同为这个境界,不应该呀。”
胡汉三沉默片刻,坦诚道“我以前误食过一些东西,然后因为胆子小,还从没和别人打过架。”
梁九了然一笑“我先去寻我媳妇,回头教你打架。”
……
陈天纵当初随口一说梁九葬生在大燕天堑崖下,水叶雪便牢牢记了去,崖上的寒风呼呼的吹,水叶雪坐在崖边,喝的醉醺醺的模样,有些灰扑扑的两靥熏红,她眼泪儿哗哗流,嘴里碎碎念叨“骗子……”
她最后一口把囊中酒饮尽,把空酒囊和烧鸡扔下悬崖,最后撒下漫天纸钱,然后屈膝抱住双膝,哭得更伤心了“梁九,我好没用呀,没能替你报仇……”接着她有些失神的眼望悬崖下“要不……要不我来找你吧。”
水叶雪到底还是跳了崖,她闭目想着那人的俊脸儿,坏笑脸儿,所有的表情脸,以及赖酒时头上冒出的烟。
悬崖上这时急冲冲赶来一白头,梁九一记伸缩手,但太远,只抓到几缕发丝,水叶雪回头,见活生生的他,白发飘飘的他,她向他伸了伸手,梁九纵身一跃,真气御速,加快坠崖,然后再次伸缩手,挽住了她的腰,手回,白鹿刀深入崖壁,火星四溅,梁九大恼“我说,你胖了多少”
水叶雪顿时抓住他的臂膀,张了牙,狠咬,泪如断线风筝。梁九一阵哇哇大叫痛呼,什么仇什么怨什么孽,两人吊在悬崖半空,水叶雪咬够之后反手环住梁九的腰,蹭蹭他的胸膛“梁九,我不是在做梦吧”
梁九“当然不是,不信你掐下自己。啊呀,你掐错人了喂。”
水叶雪“梁九,讲故事给我听。”
梁九望一眼仍旧深不见底的悬崖,恼火道“你脑子有坑是不是,我们先上去然后给你讲一万个都成。”
水叶雪在他胸膛左蹭蹭右蹭蹭擦干净眼泪,然后仰头薄怒道“我不,我就要你现在讲给我听,不然我就跳下去,你再来接啊。”
梁九望望自己已经有些颤抖的臂膀,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我说,我这手臂又不是麒麟臂,撑不住你这肥货啊。”水叶雪一听,气死个人,顿时挣扎起来作势还要跳。梁九忙紧了紧她,无奈道“我改唱首歌给你听好伐?”
“勉勉强强可以有。”水叶雪仰起脸,满眼期盼。
梁九望着她,目里柔情,轻声哼唱起来
“无论春天有多么远
我亦心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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