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似乎今年刚满三十,正是女子一生中最为妖娆的年华,唐安心中不由赞叹一句,三叔真是好福气!
唐家是临安县本地户籍,三叔多年前从边军中出来,娶了本地一破落的富商之女,就是眼前这位美艳少妇,大名似乎是叫杨秀。
三婶从小跟着商人父亲走南闯北,练就了一嘴不错的口才,不喜琴棋书画,只对账目算数情有独钟。
嫁入唐家之后,倒是把唐府治理地井井有条。
记忆中,原身与三婶的关系并不和谐,倒并非是婶婶心黑。
只是原身从小寄养在叔婶家,听多了外人的流言蜚语,总觉得婶婶对他各种不好,长年累月下来,两人之间各种摩擦不断。
昨晚唐安宿醉丽春院,彻夜饮酒作乐一宿未归,一大早才被同僚送回唐府,便像死猪一样一睡不醒。
一醒过来人又不见了,跑到外面招惹是非,弄得吐血昏迷不能自理,婶婶能有好脸色才是怪事。
想到这里,唐安就准备好了接受批斗,理亏的时候就应该好好接受批评。
左耳朵进右耳多出,听得进一句算我输。
不过,婶婶生气的样子也很勾人呐!
“看什么看,臭小子!”
三婶似乎注意到唐安不太安分的视线,但是并没有羞恼之色,
“长本事了啊,敢去勾栏喝花酒了昂,还一次点了三个贱婢!”
“你有几个钱去糟蹋啊,你怎么不把丽春院盘下来呢!”
“一晚上就花了三两银子,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天天就知道惹是生非,你有几条命糟蹋啊!”
任凭三婶如何跳脚责骂,唐安眼观鼻鼻观心不为所动,一副滚刀肉的模样,更是让婶婶气不打一处来。
也许是骂久了,三婶喘着粗气停了下来,有些奇怪这侄子今日怎得如此安静。
以往但凡有点摩擦,这小子能跟她对喷半天,甭管有理没理先据理力争再说。
往往能将人气个半死,他自己还跟个没事人一样,转头就能大快朵颐呼呼大睡。
“怎得不说话,你可是知错?”
三婶语气未变,但是语调降低不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何错之有?”唐安随口回答。
男儿宿醉勾栏坊,自然算不得大错,文人骚客流连风月,更多时候可称雅事。
“你,臭小子,真是气死老娘了,今天开始不许你上桌,饿死你个没良心的!”
三婶叉着腰,不停的数落着唐安,花枝乱颤美不胜收。
唐安心中暗道罪过,赶忙将目光从三婶胸口移开。
“等老爷回来了,让他收拾你,一天天的净惹事。
当初就不应该让你进狱刀卫,你要出个什么事,以后让我怎么跟你爹娘交待......”
三婶说着说着,眼眶有些红了,蹙着眉头泫然欲泣。
这下唐安不好意思了,看来三婶为人还不错,都是原身不懂事惹的祸。
踌躇良久唐安说道:“我这不是没事么,再说狱刀卫本就需要巡察治安,为国效命理所应当。”
“大道理我说不过你,但你是唐家长子,以后唐家就靠你和无忧了。”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