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景素菊越靠近韩天哲的居所,明里暗里七歪八倒的尸体就越多,而那些人毫无疑问全是余蕙娘那边的亲信,没了拦路的货色,景素菊俩走得越发顺利,而心里的担忧多添一分,就怕潜入者会对韩天哲不利。
景素菊一路走得畅通无阻,踏进院落,入眼的依然是若干个灵力枯竭而亡的护卫和家仆。主仆俩走了一路,观察一路,发现倒下的尸体本身及周围没有丝毫血渍亦或打斗反抗的痕迹,完全属于遭人背后偷袭。由此可见,那名潜入者不简单呐!
景素菊加紧步伐直冲韩天哲卧房,远远望见房门大敞,她那颗忐忑不安的心揪得更紧了,如今的他病卧床榻,万一和歹人碰上该如何应对?
孰知,刚一进门某个声音在旁边响起:“哟,来了两个靠谱的,正好我要运功呢,帮忙护法。”
啊?主仆俩微愣,但很快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声音陌生脸也陌生的人合该就是潜入者了。看清长相,两人脑海里快速搜索一下,完全没有对此人的印象。
“你是谁?要对老爷做什么!”景素菊警惕道,见对方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她也不必急着贸然出手。
“治病啊。”舞寒情理所当然道,手里扇着扇子淡定得很。
“那外面的护卫和家仆……”晓竹瞧她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儿不像个会救治病患的人。
“我杀的,灵力不够用,拿他们补给下,多多益善。”某人坦诚得非常直白。
主仆俩心里一颤:哪儿来的怪胎,不怕我们一时冲动宰了他?两双眼睛瞥向旁边昏睡的韩天哲,除了气色差了些呼吸犹在,多处穴位上扎了银针,貌似真不像要谋杀的样子,哪个白痴杀人还带这么费劲的!
“你打算怎么治?”景素菊试探问,探探此人虚实,别是个滥竽充数的。
“先运功替他疏通经脉,顺便逼点毒出来,然后再用对症的药替他解毒,你俩来得正好,别让大房那边的人闯进来骚扰我。”
“……”某主仆眨了眨缩小的芝麻眼,又一次听呆了,这家伙懂不懂主客之分,反过来对咱们发号施令挺顺手啊!
念头回转,罢了,为了老爷先忍忍,老爷中毒太深,而自己未必有十足的把握,不妨让这个半吊子试上一试,如有不测再宰了他也不迟。
双方达成协议,舞寒情兀自从旁边拖来一把椅子,用自觉舒服的坐姿坐好再向韩天哲输入灵力医治。
景素菊主仆俩在旁边看得满头黑线,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疯了才会妥协。确定这家伙能治病?可他懒散歪斜的坐像怎么瞅都是个没正经的痞子相,让他治病真得捏一把大汗!
半晌,韩天哲毫无异样,景素菊和晓竹都不敢想象眼前这个瞧上去不靠谱的还真能把老爷治活了!眼看就要收功,而此时亦正是关键时刻,容不得丝毫差池。主仆俩对外面的动静更加警惕几分。
另一边,余蕙娘搜遍大半个府邸也不见潜入者半个影子,连个鬼影都没见着,心思转了个小弯:该不是那贼人刻意声东击西,趁我们满院子搜人的时候直奔韩天哲的房间,然后把他给解决了?
思及此,余蕙娘心底泛起一股挡不住的期许,巴不得美梦已经成真,那样就不用背负杀夫通奸的罪名。
于另外半边搜捕的韩天骄与她当真心有灵犀,同样期许潜入者正有此意,好代劳自己动手,如此便不用背负弑兄夺妻的罪名。
于是乎,两人放下继续搜人的差事,赶紧瞧瞧那个韩天哲死透没有。
赶回庭院门口,景素菊和晓竹已然察觉到那对狗男女的靠近拦在门外,余蕙娘看到主仆俩的存在不由小吃一惊:“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们为何不能站在这里?”景素菊反问,而语气里充满斥责。
韩天骄唇角微勾,皆是鄙夷不屑的傲慢:“凭你们也配拦住我们?”
“不妨一试!”晓竹在旁边硬气道。
双方你来我往立刻斗作一团,几个过招之后,韩余那方不禁脸色凝重几许,想不到平日里软弱到人人可欺的绵羊居然也会扮猪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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