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两车人当场绝望哭丧的场面,卢阳城军队当即惊掉满地的下巴:卧槽!人全死光了,还威胁个毛哇!
早在军队抵达边境之前,舞卿霜已然把那帮犯罪、无用的官员全灭了,无意中发现有人要抓捕那些官员的子女,于是还亲手奉上。别当她白天睡死觉的夜猫子作息是白搭的。
沈将军一计不成另有王牌,一副运筹帷幄之态:“霜斩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方军队感染瘟疫,死伤近半,你们还有多少实力能与我军相抗,战事足足拖延半月不就是为了这事嘛,今天不过是缩头乌龟当怕了,沉不住气才出来撑场面。”
舞卿霜定如泰山,笑颜以对:“沈将军在瞎说什么呢,是你情报有误还是眼神不好,我方军队个个精神抖擞壮如虎牛,哪里像生病的样子,倒不如先瞧瞧你方将士状况如何。”
收到战书之前便有人向舞卿霜禀报将士感染疫病之事,她一算便知是谁干的好事。曾作为现代人的她为何要学习占卜之术,只因世上有许多隐秘的事任凭你技术再高、耗费再多的时间和精力也未必能查出个所以然来,倒不如试图投机取巧绕个弯子,万一绕准了反而省力不少。
此次的蛊毒在舞卿霜面前总算登得上台面,可惜啊,合该下毒的主人意料不到自己精心研制的毒,人家两三天就破解了,病症轻的服下解药后修养几日就健壮如初了。
沈将军本以为霜斩情在虚张声势,岂料后方冒出个不争气的声音:“怎么回事,浑身怎么又痒又疼的?”双手开始在身上又抓又挠,兵刃都不要了。
紧接着,军队里又有几个发生类似状况,甚至有人昨天还不明显的淡印子今儿个全加深了,仿若被蚊虫叮咬的大包。
沈将军立马意识到不妙,拔刀指向霜斩情大声喝问:“臭小子,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舞卿霜阴森邪笑:“沈大将军,这话应该我问你们才对吧?我不过是在你方将士来我城下叫嚣时把东西还给了你们,还是升级版的,好好享受。”
在说最后一个字时,空中冷光闪掠,沈将军回过神时,一柄匕首已射穿身旁副将的喉咙。
沈将军震惊之际,对方已经下令攻击:“众将听令,如有临阵脱逃者当谋逆论处,株连九族!杀!”
沈将军那方似乎起了连锁效应,士兵们个个身上痛痒难忍,连杀敌的兵刃都握不住,登时溃不成军。
霜斩情更是勇猛,剑术、身法诡秘迅捷,肉眼尚未看清他是怎么动作,身形已凑至沈将军身前,不过三个回合,主将阵前战亡。
主将身亡,副将接连被杀,规整的军队瞬间形同一盘散沙,加之疫病发作,更是火上浇油,仅剩被敌军肆虐的份。
前方将士溃不成军,呈现单方面挨打的局势,后方健康的将士,其中还包括某位刚捉上战场的十四岁新兵蛋子纷纷撤退:我勒个去,这仗还打个鸟啊,跑哇!
泓渊国军队则成鲜明对比,骁勇强悍,将敌人杀得片甲不留。缘由无他,他们宁可将热血抛洒战场也不敢违抗霜斩情钢铁般的命令,天知道他当初是如何治疗疫病的。
半个月前,舞卿霜把感染疫病的将士大致分成两批,其中一批全是平日里作威作福、违反军纪、欺压百姓的恶徒,她之所以先医治他们不过是拿来试药而已,待解药试验成功,那些士兵不但被放弃治疗,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以军法处决了,其家眷也未能幸免。
漳国军队节节败退,泓渊国率军乘胜追击七里开外,舞卿霜首当其冲,直至一处荒野之地,舞卿霜停下步伐,并下令众将士就地休整片刻。
领队的鲍将军观望片刻只觉哪里不对劲,蹙了蹙眉:“咦?那些逃到这里的漳国军队呢?一大波人怎么全不见了?”
同赴战场的徐晟乃修仙之士,且出身于名门,道行自然不是盖的,凝视片晌:灵力涌动妖气浓厚,可想而知此处定有妖物设下阵法。“小心,此处有妖,它的道行起码一百年。”
咦!众将士纷纷讶然,妖非凡物,厉害的勾勾手指即可将他们全部灭杀,顿生畏惧。
“小晟,人家没那么弱,道行二百二十二年。”前方的声音纠正道。
后面将士更加后怕,无奈碍于某位魔鬼元帅的威慑,否则一大帮人早吼开嗓门撒腿逃命了。
某腹黑女嘴角轻扯一抹玩味的弧度:“哟,下毒的正主来了,我去会会那个有趣的家伙。小晟,好好照顾大家。”
“哦,好。”徐晟愣愣答应。
初上战场时,沈将军那副自鸣得意的样儿,徐晟只觉怎么瞅怎么欠扁,即便他的自信一点一点被霜斩情踩到地上粉碎仍觉欠扁。
此时再回眸,见身侧的红发小鬼笑容诡异,且透着嗜血的兴奋,小心脏吓得怦怦乱抖,小表情僵得比便秘还难看:你小子的危险程度到底有没有上限呐!
许是前方的妖物也发现舞卿霜修绝佳的天资,传来兴奋的声音:“好个狂妄自大的小鬼,待会儿我先吃了你再料理后面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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