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舞寒情微讶,我自个儿的亲事啥时候定的,我咋不知道?也罢,先把眼前的忽悠过去再说。
贺兰鸿琰在楼下把话全听得清清楚楚,他才离开一上午而已,桃花债就寻上门来了。
贺兰鸿琰径自走到心爱之人身旁,握住葱玉般的纤手,动作大方坦荡,让散修睁大狗眼瞅个明白。“霜儿怕连累我才与道长开个玩笑,望道长海涵。我和霜儿两情相悦,她头上戴的发簪绮梦吟是我赠与的定情信物,提亲的聘礼我也早已命人备下,这些够了吗?”
散修不肯轻易罢休:“不够,我不信你的家底会比我厚!”
贺兰鸿琰也不示弱:“够不够厚一试便知,我敢说你手里的法宝没有一件能折断绮梦吟这件万年宝物。定情之物尚且如此,聘礼又岂会寒酸?”
散修嗤之以鼻,脸上写着大大的“不信”、“吹牛”四个大字。“就你这文弱书生样儿,穿衣不及我贵气,怎么可能比本大仙有钱,拿本仙当三岁孩童忽悠呐!”
包括掌柜伙计在内,全当看傻子一样看着散修,与其说吉乐坊是舞寒情的,不如说整座泰莲城都是她的,只是人家谦虚不愿抢了当地官府与其他客商的风头才只挂名一条吉乐坊而已。人家本身的底蕴就不逊色于你啊!
再者,仙门百家皆知贺兰鸿琰出身南煌净土,位分于四海八荒而言同样尊贵,他一个散修将来就算渡过天劫也是个小仙,没法比啊!
众人正犹豫要不要透露一二打击下他的自信心,另一道声音插了进来:“他没忽悠你,别说绮梦吟了,就连我送她的长笛你一样折不断。小道士,霜丫头胡编理由婉拒你那是给你面子,见好就收吧。”
散修口味刁钻,陶昕婷自知手艺欠佳不足以应对,便与朗琒溜出去搬救兵,华祯来的时候与贺兰鸿琰前后脚。
散修眉头皱起感到不悦:“你又是谁?凭什么在这里说三道四!”
“长兄如父,够不够格?!”
“你,你们,你们仗势欺人!”说罢,佩剑拔出三分,作势要动手。
“你打住!”舞寒情硬忍住把人拍死的冲动:“要打出去打,别破坏店里的格局影响风水!对面楼还有病号需要静养,容不得你撒野!”当年该店铺开张时,店内装潢布局的风水讲究皆由她给予指点,所以生意细水长流,至今未衰。
散修瞄了眼舞寒情,眼色一亮:“姑娘打算比武招亲?你放心,我一定会赢的。”
“呼……”一缕凉风卷过,头顶黑线大片。
这人究竟什么脑回路?先拼家产再干架,哪儿来的自信?有完没完?
贺兰鸿琰正欲应战,华祯抢先开口:“不必,换成昕婷和小琒任何一个也足够胜你。”
华祯一个眼神,朗琒立马会意,一个咒术就把咋咋呼呼的散修丢了出去,轻松无压力。
贺兰鸿琰的心思昭然若揭,赫连淳熙知道绮梦吟由他所赠却不知道那是定情信物,至于聘礼之事,谁又知道是不是为了解围胡编的?
赫连淳熙正想求证,掌柜往窗外眺了眼,问道:“财神仙子,难道彩萱阁也有姑娘病倒了?”
舞寒情眉头微蹙:“掌柜为何要说也?难不成近期城里流行怪病?”
“那倒没有。”掌柜娓娓道来。近期城里举办舞艺大会,自认舞艺好的皆可报名参赛男女不限。比赛在下个月,而自报名之日起至今病倒好几位姑娘,其中有艺馆花楼的,也不乏其他爱好舞乐、有望夺魁的男子或姑娘。他们的症状全一样,面色如常唇色泛青,浑身绵软无力,必须卧床静养调理。
参加这类比赛的通常女子居多,艺馆花楼的更多,由此大家都猜测定是哪个艺馆花楼出身的某个参赛者为了夺魁不折手段,谁叫这两个地方出来的女子最会耍心眼。如今城内人心惶惶,非但报名参赛的人越来越少,还有好些准备退赛。
哦?舞艺比赛?有点意思。舞寒情提起一丝兴趣。
背后捣鬼之人再闹下去,舞艺大赛干脆取消得了。举办大赛的本意仅为了图个热闹,现在则与名利挂上了钩,即使大赛不取消,留下的只会是歪瓜裂枣,比赛还有什么看头?敢欺负到吉乐坊的姑娘头上,舞寒情可不答应。
烯滟与随侍丫头站在楼下,以烯滟的修为将楼上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意外啊,三个人一个不少!好狡猾的天君!
寻到大赛报名之处,举办方也正为此事头疼,思量着要不要取消,然而舞寒情的到来犹如一场及时雨。
经过商讨,比赛规则同意更该调整,即日起举办方上下及参赛者本人必须保密信息,比赛之时所有参赛者戴上面具跳舞,既保障参赛人员安全,又能让舞艺大赛蒙上神秘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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