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写忠烈之士吧。”其中一人提议道。
众人纷纷觉得可行,这才刚刻没几笔,男人又道,“话说……烈怎么写来着?”
他咽了口口水,他们杀手可不上学堂,这着实难倒他了。
“我来!”另一个人夺过墓碑,刷刷几下刻出几个大字。
立好墓碑,几人都自觉地对着拜了拜,“有人!快走!”
“哒,哒,哒。”
有人耳尖听到了动静,几个做贼心虚的人立马唰啦一下隐进林子里。
“哒,哒,哒。”马蹄声越来越进,越来越慢。也不知道怎么的,到了这里,这马开始越走越慢,怎么挥鞭都不好使,现在居然慢慢停下来在原地踱步。
莫言心里疑惑,难不成是马累了?还是怎么了?想着,他拉紧缰绳翻身下马。
检查了一圈,发现马尾上沾着几颗苍耳。
就这么几颗小东西?
莫言简直要气笑了,果然,莫名这小子的马和他一样,不靠谱。
今天出门的时候自己的宝马腹泻跑不了路,莫言没办法只能牵了莫名的马出来,谁知道这才没多远就开始搞幺蛾子。
他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拍拍棕马的头,有些恨铁不成钢“骂”道:“你呀,和你主人一样,怕疼,吃不了苦。”
虽然是骂,却不带多少怒意,更多的是无奈。莫名那小子被他保护的太好了,作为大人的侍卫,一个大男人竟然受了点伤就嗷呜乱叫,真的是丢他的脸。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长起来。果然,马随了主人,这俩简直一模一样。
莫名还老是说这马通灵性,依他看简直是扯淡。
一边“骂”,莫言利落上马准备走,谁知这马就是站在原地不走,“再不走,我回去把你炖了汤!”
他威胁道。
“呜,呜。”马呜呜两声还是没有要走的样子。
莫言这点耐心也快耗完了,“你再不走,我这就去林子了扯些苍耳,晚上让你和它们一起睡觉。”
见马依旧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莫言说做就做,下了马就要朝林子走去。
边走,莫言还回头瞪了它一眼。
那是什么?
远远地莫言就看着前面有一个土包,看着像……坟墓?
不能吧,哪儿有人把坟立在路边?莫言走上去,看着立着的木牌,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甚是无语……
“中,列,之,土?”莫言照着木牌上的字一个个念了出来。
中列之土?忠烈……之士?
莫言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这个词儿。
他以前教那个不靠谱的家伙写字,问他想学什么,莫名想也没想就指着牌匾上的满门忠烈四个字。
也许是觉得这四个字对他难度太大,莫言最终教的是忠烈之士。
这个不靠谱的,他教了一下午,最终交出来一个歪歪扭扭的中列之土。气得他晚饭都没吃,描着他写的歪歪扭扭的中列之土硬生生改成了忠烈之士,一边描一边骂,“就你这样的小屁孩,别说忠烈,不临阵脱逃跪地求饶就不错了!”
想起以前的趣事,莫言不禁勾起了嘴角,随后,突然意识到这对亡者有些不敬,赶忙收起笑容对着坟墓拜了拜。
想了想,莫言蹲在木牌前,掏出随时的匕首,在歪歪扭扭的字上一笔一划加了几笔。
中列之土变成了忠烈之士。
莫言起身,再次对着坟墓拜了拜,然后转身去找苍耳。
奇怪的是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无奈的他只能返回去找马。
谁知,这次他刚坐上马,马先是抬起前蹄悲壮地嘶鸣一声,然后回头看向空旷的方向,只一眼,就乖巧地离开了。
这一系列操作搞的他一头雾水。
直到几天后,他才明白这究竟是为什么。
等到他明白的时候,那才是追悔莫及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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