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寡人已经给她换过一间宫殿,依然还是冷宫性质,估计这次过后,她应该能消停一段时间,另谋他法。”
李飞瞧着纣王那得意洋洋的模样,不由哑然失笑。
刚开始说好的不是把糖衣吃掉,把炮弹丢开,该睡就睡吗?
如今弄了个婠婠回来,自己更是直接不能人家照面,这不就是怂了吗?真不知道你丫有什么好得意的。
别看纣王刚开始跟李飞说得挺热闹,但真事到临头,他其实还是对妲己忌惮万分。
他不怕自己被妲己害了,也不怕被她魅惑,而是怕自己真的会爱上她,到时候事情可就会变得十分复杂。
所以他弄了个婠婠回来,一来是让婠婠去对付妲己,二来也是让自己为婠婠,不再多招惹其他女子。
婠婠跟这个时代的女子不同,可不会惯着男人什么三妻四妾的。
以前的姜王后几女她不介意,但不代表她不会介意纣王再去碰别的什么女子。
以后日子还长,机会多的是,婠婠也不可能一天十二个时辰跟他黏在一起。
想去体验别的女子,小千世界多的是,上个茅房的时间就把事情办了。
就算上茅房需要五分钟好了,换算到小千世界,那就是一年多。
随便挤出点时间,都能去小千世界浪个几十年,所以要偷腥是很简单的事。
总之,只要他不再在这个世界找女人,就算对得起婠婠了。
小半月之后,闻太师凯旋,班师回朝,受到纣王的隆重接见。
与纣王见过礼后,闻太师又对李飞一礼,感谢他为大商培养出哪吒这员大将。
闻太师心里跟明镜似的,连徒弟都是能宰大罗金仙的猛人,那这个师尊该有多强?
之前在北海时,他也曾旁敲侧击的,跟哪吒打听过李飞这个新晋国师的来历。
可哪吒虽然年纪可心眼却一点不少,只把自家师尊说得是惊天动地,无所不能,可就是不说明白他的来历。
这让闻太师心里跟猫挠似的,却无可奈何。
哪吒的修为虽然比他要低一个境界,可综合战力却丝毫不比他弱。
他作为大军主帅,自然不能时时冲在第一线,所以他手下其实就缺了那么一个高手先锋,可以解决敌方的大将。
有哪吒和没哪吒,那就是大半个月和十五年的区别。
纣王将闻太师迎回朝后,在显庆殿摆开筵席,大宴群臣,同时论功行赏。
恰在此时,朝歌城忽然来了个道人。
这道人束发高冠,身穿八卦青袍,脚踏白布麻鞋,上绘八卦图案,左手提着一只花篮,右手一柄拂尘。
此人到来之后,便径往王宫而去。
显庆殿内,纣王与黄飞虎,正在跟闻太师大谈国师所献,新式练兵之法,听得闻太师心动不已,约好散席之后便去军营一看究竟。
宫门官忽然进殿禀报:“启奏大王,终南山有一炼气士云中子见驾,有机密重情,未敢擅自朝见,候旨定夺。”
“哦?”
纣王不动声色的跟李飞对视一眼,目光疾闪,似是在盘算着什么。
闻仲听到宫门官的禀报,不禁吃了一惊,唯恐纣王不知这云中子来历,有所怠慢。
他连忙对纣王道:“启奏大王,这云中子是阐教玉清圣人门下亲传弟子,乃有道真仙,按辈分老臣还要唤他一声师叔,大王不可怠慢。”
云中子跟闻仲的师父金灵圣母是一辈,在阐截二教尚未翻脸,三教仍是一家时,闻仲还真得叫他一声师叔。
纣王点点头,对宫门官道:“宣云中子道长。”
过不多时,云中子踏入殿中,拂尘一甩打了个稽首,道:“大王,贫道稽首了。”
纣王微笑抬手道:“道长不必多礼,来呀,赐座。”
立时有内官送上座位,云中子也不谦让,泰然自若的坐了下去。
如今的纣王已明晰一切,自不会再如原剧情中那样,问出“道长从何而来”这些废话。
他单刀直入的问道:“不知道长今日大驾光临朝歌,有何见教?”
云中子道:“贫道闲居无事,采药于高峰,忽见妖气贯于朝歌,怪气生于禁闼,特来朝见陛下,除此妖魅耳。”
他这句话一出,殿中竟发出一阵哄笑,让云中子眉头大皱,心下不虞。
商容微笑道:“这深宫秘阙戒备森严,又非尘世山林,妖魅从何而来?莫不是道长看错了?”
比干也道:“况且宫中有国师和闻太师在,何等妖魅敢来此作乱?”
李飞摆摆手,微笑道:“亚相此言差矣,云中子道长乃阐教有道真仙,算起来还是太师的长辈,自是道行高深,神通广大。”
“道长能看出来的东西,贫道和太师未必能看出,诸位切不可妄自尊大。”
众臣纷纷住口不言,只当李飞是在自谦,并未认为云中子真的比李飞和闻仲强。
而云中子听到此话,对李飞却是好感大增。
别人给面子,他自然也乐得互捧一番,当下微笑道:“这妖孽藏匿手段高明,国师日理万机,太师又刚刚归朝,自然无暇察觉。”
“此妖魅若久不除之,必有祸害。”
说着揭开花篮,取出一支松树削的剑来,对纣王道:“大王,此剑名曰巨阙,乃贫道亲手所制,有镇妖奇效,现赠于大王。”
当驾官快步上前从他手中接过木剑,回到纣王身边将剑奉上。
纣王接过之后问道:“此剑镇于何处?”
云中子道:“挂在分宫褛三日,自有应验。”
纣王立刻吩咐传奉官照做,将剑挂到分宫褛去。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招揽得到云中子,便也没再如原剧情那般开口招揽,只是客套几句,邀请他入席用些酒食什么的。
云中子自然不可能答应,当即便告辞离去。
众臣倒也没将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依旧该吃吃该喝喝,该吹牛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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