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怎么搞,织出的布,质量都一样的好。
再也不用强自忍耐腰酸了!
对她这种活泼好动的人来说,以往那种原始腰机,开始织布之后,脚踏经轴,腰撑腰带,坐在地上,不能随便乱动的织布姿势,实在是太折磨人。
每次织布,不一会,她就腰酸,只是一直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因为,她是大姐,她必须要像母亲阿杏一样,坚韧。
她和青的性格有些类似,都是不安分的货,她只不过很多时候,强自忍耐,表现得没有青那么明显。
说来也怪,太康和阿信两个人性格沉稳安分,却养出他们两个活泼好动的性格。
至于阿兰,只有两岁,还看不出来。
七岁的小姑娘,脏兮兮的脸上,眼泪鼻涕横流,依然不时耸动着肩膀抽泣着。
她,还不懂织布,没有注意到布的质量问题。
阿莲嘴巴没有再张成型,只是紧紧地抿着,总是保持着干净整洁的脸上,带着开心的微笑。
叶青的心脏咚的一声,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要命!
这个微笑,很要命。
他连忙将视线转移开。
他又想起了古埃及法老
话说,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龌龊了?
自己不是这样的人啊!
说起来,除了古埃及,这个时代还有个苏美尔吧?
还有印度河边上,现在又是哪一波人占据着呢?
无可避免的,织布机同样遭到族人围观。
在了解了织布机的效果之后,她们急忙将这几天纺出的纱,全都搬了过来,堆积在织布机边上。
她们恨不得立马将这些纱全部织成布。
叶青让她们将麻纱先全部在经轴上绕好。
这也是很费时间的活。
如是,部落中,啪嗒啪嗒的飞梭撞击声,从天亮开始,一直响起,直到天黑之后。
中间,三餐吃饭的时间,都不曾停歇。
吃饭轮流,织布机上时时刻刻,永远有人。
过了几天,叶青将族人全都叫了过来,然后让人将织布机织出来卷着的布全部打开。
他这么做,不是无聊,他想让族人直观地知道,他们自己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当然,“神化”自己,刷声望,也是一个目的。
这个路线,一百年不动摇!
一匹匹灰白的、又宽又长的布匹,铺展开来,在阳光的反射下,刺眼、炫目。
微风下,大片大片的布匹,随风鼓动,直似雷泽的波涛般荡漾着。
织布机织出来的是最简单的平纹布,也没有染过色,是麻的原始本色。
但就是这样的布,对族人的冲击依然大的超出了叶青的想象。
任何东西,再简单、单调,一旦数量上了规模,造成的视觉效果,都是极具冲击力的。
叶青的见识比他们多,自然免疫这种冲击这种场面算个啥!
族人则不同,他们对布的概念,还只是停留在部落织出来的,宽不超过手臂,长不过身高的程度。
而且只是单独一匹,从来没有什么时候,能够富余到将这么多的布匹集中展示过。
这样壮观的场面,他们从未见过。
更何况,这是他们自己亲手做出来的!
他们的三观,再次被冲刷了一番。
他们,首次被自己的力量惊呆了。
原来,自己能做很多、很大的事!
原来,双手能够做到这样无法想象的事情!
或许人,真的可以和天争命!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