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沙笛,每个人都唱的很动听,但是你的与众不同,你唱的是什么曲孑啊!我从来都没听过,不知道是什么曲调,但是听了令人那么愉快,所以我们每个人都选了你啊!”柯衍温和地笑着。
沙笛躲闪着眼神。不敢回答。
“今夜是新的一季的开始。”月神赶紧打岔,又若无其事地笑着:“摩姬妮,你准备选出什么颜色吗?”
这是风俗,春日庆典后,到了第二天需要选出一样彩色颜色的粉末表示吉祥如意,涂饰在身,表示祝福与欢乐。
本来每年都是红色,但是摩姬妮自告奋勇要来个不一样的选择,要选择个特别的颜色,所以这个任务月神就交给她了,有专门的指定调色大师,但住的很远。
摩姬妮问着柯衍,阿提要不要一起去,但她们对颜色并无研究,因此选出沙笛陪着她一起去,毗哩也认为沙笛对颜色很有研究,就叫沙笛陪着了。
大殿里,庆典还在继续,来了很多客人,穿着节日盛装,每个人都很高兴。
月神德拉在人群中看到了卢妮走过来,抱怨着:“你去哪了。把我一个人丢一边,我还得派侍女去找你!看来到了你父亲家,你就把我抛之脑后了!”他不高兴地把脸高傲地微扬,表达不满。
“别这么说,我快要哭了,你知道我不是这样,你要这么想吗?”卢妮好似难过地低下头。
但月神很快又笑起来,抬手将卢妮下巴抬起来,四目相视,笑脸相对,人来人去,已是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卢妮"卟哧“一笑,羞涩地走开。
躲一边的芭缇再次目睹两人恩爱场景,黯然了面容。
天色己黑暗。
沙笛来到摩姬妮的房间,那也是灯火与各种花饰花色相衬辉映的极大房间。
沙笛见摩姫妮正背对自己坐在一个小桌边,低头双手合什,似乎在虔诚地祈祷着什么,没留意她的突然闯入。
“我知道你生我气,但那不是我的错。”沙笛解释,你也知道我不能和姐姐说,其实我和玛亥希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任何瓜葛,是命运把他推到我面前,难道是我的错吗?”沙笛解释地说着。
摩姬妮不动也不回头,一言不发,神色慌乱,面前桌一块黄绸布罩着东西。
“你有听我说话吗?”沙笛怀疑着,走近前,看到摩姬妮正试图掩饰,拉着黄绸布底端。
沙笛再也忍不住生疑地走过来,一把扯起了黄绸布,眼前一块玛亥希的立伽神石造型,面还供奉着黄色的花瓣,惊呆了沙笛的表情,嘴成了O形:“你竟然信奉玛亥希。”
“除了他,象我们这种人,还有谁会接纳呢?”既然掩饰不住了。
摩姬妮有些自嘲地冷冷说着,她淡漠地扫了一眼沙笛:“在你父亲创立的这个社会里,如果还有人肯维护我们这种人的话,也只有玛亥希了。”
“可是,你信奉他又为什么还要指责我?”沙笛难以理解。
“因为这里是大刹之主的地方,有一整套的律法规则从这里产生,所有的风俗习惯由这里产生,你身为大刹之女。他是永远也不会接受玛亥希的,所以我必须让你放弃。”摩姬妮继续冷淡地说着,那目光审视沙笛如剑。
“如果我父亲不接受,那我也不会接受。”沙笛又开始标榜她的清高。
“爱情是欢场女孑的宗教,你的眼神骗不了我,它说明了一切。”摩姬妮眼神犀利而毫不留情地说着,拆穿沙笛的自我否认。
她眼中仿佛冒着火,直烧灼到沙笛心里去让沙笛不敢正视,但还是让摩姬妮的话句句带着尖锐透入耳中来:“我在你眼中看到爱情的光彩,我不但看到你爱情的真相,还看到它的结局,那是个悲剧,在大刹之主的宫殿里,你们的行为就是表率,天下人都会遵从效仿,在那边是玛亥希,他属于众生,超然于世,纵然有爱的羁绊,那也不能成为他的束缚,他们是两种人,永远不会互相接受,你走吧,我帮不了你,走吧。”她最后两句已然言语尖刻提高了起来。”她的情绪激动,让沙笛无言以对。
沙笛放下黄绸布默默地离开了摩姬妮的房间。
芭缇呆呆出着神。想着月神和卢妮之间的深情互动,就心刺痛如刀割。
当毗哩走进她的房间,又看到芭缇闷闷不乐,便摸摸她的头,在她身边无言地坐下。
“如果德拉深爱卢妮,为什么?又有什么必要把我嫁给他呢?如果没有我,本来他们会过的很幸福,现在我还这么伤心。”芭缇一脸生无可恋,痛苦地说着。
“你们的父亲每做一个决定,都是有着他的愿望,为了让你幸福与快乐,你们姐妹的所有婚事,他都十分操心,甚至为此担心得整夜睡不着觉,你怎么能怪罪自己父亲呢?”毗哩无条件的支持自己的丈夫所有决定。
“不,这不是怪罪。”芭缇伤心地说着:“他本可以为我另寻一门亲事,不是吗?如意郎君是什么样?这个人应该是多么聪明又强壮有力,与新郎的能力相比,爱就不重要了吗?感情就毫无意义吗?父亲急急忙忙就把我嫁给德拉,他都没考虑过任何后果,要是这样,那我就留在这里,会更高兴。”芭缇赌气地说着。
“儿女的婚事是父母的责任,你们趁着年轻嫁出去了,象你妹妹沙笛,都还没找到般配的对象啊!”毗哩苦口婆心地劝着?似乎劝她女儿知足常乐。
“结婚就这么重要吗?妈妈,做父母的就这么忍心,为了自己卸下负担,就逼着自己的女儿随便找个人就与他结婚?不管她幸不幸福。为什么我们自己不能选择喜欢的夫君?我们没这个权力吗?如果没有合适的,那为什么我们就不能不嫁人,自己过一辈子呢?”芭缇质问着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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