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还蹲在原地，安静的看着两人站在前方窃窃私语。
九歌与凛进行一百倍偿还的黑暗交易后，终于如愿以偿，回到小玉身边。
她将手中的一个面谱递到小玉面前。
“送给你。”
小玉愣愣的，有点不知所措。
九歌柔声道：“我并非觉得你现在的容貌骇人，只是认为戴上这个面谱，可以让你有自信的抬起头，不必再畏手畏脚。”
小玉伸手接过面谱，听话的戴在自己的脸上，那一瞬间确实感觉变得不一样了，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保护膜，保护了自己那不想被看到的自卑。
她站起身，双手交握，朝九歌感谢的鞠躬。
“谢谢你。”
九歌看着小玉脸上的面谱，白色的面具上画着一直彩色的蝴蝶，耀眼而美丽。
“小玉，现在你很好看哦。”
小玉点了下脑袋。
虽然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但可以猜到她的心情应该是很开心的，因为她离去的时候，明显脚步欢快了许多。
啪啪啪的拍掌声响起。
九歌和凛同时吓了一跳，循声看去，只见子栩不知何时坐在了树上。
他扬唇一笑，邪魅如妖。
“真令人刮目相看，不费吹灰之力就收服了我的灵役。”
九歌咧嘴轻笑，言语挑衅。
“你不用自我反思一下吗，这么轻易就被我给收买了，你这主人的地位可要堪忧了。”
子栩甚是不屑，呵呵冷笑。
“哼，像这种没用的灵役，我根本无须担心，需要的时候就用，不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扔了。”
这等猖狂远超出九歌的想象。
她甚无奈。
“灵役也是有意识的，光凭法力去制服它也只是一时，想要走得更长远就得去善待它。”
子栩并不赞同。
“那只是你的看法，在我这边是行不通的。”
九歌同意这一点。
“你说得对，每个修行之人都有自己与众不同的法则，我刚才确实多嘴了。”
子栩正想说什么，九歌已经转移话题。
她问：“你这么晚来这里，莫非是有事情和我商谈？”
子栩仰头想了想，说道：“难道没事就不能来吗？”
九歌满面无语，幽幽道：“你还真是有够闲的，一天到晚在王宫里逛，如此年纪轻轻就过上老年生活，不怕晚年不幸吗？”
子栩笑着反问她：“这样的生活不好吗？我想很多人羡慕我这样的生活。”
这个问题，九歌只能是举双手赞成。
“我说不过你，你说得很对，你这样的生活别说其他人，我就很羡慕。”
子栩很满意这种赢了感觉，尤其是九歌对自己心服口服时的模样，总让他心情特别好。
九歌看了眼天色，不知不觉已经很晚了，连忙招呼凛一起回屋睡觉，至于子栩，她就不管了。
子栩坐在树上，目送九歌进了屋，又见着她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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