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一个演戏的，为什么经常来找我们老师啊，里面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嘘，这种话可不兴说，反正待会儿师母来了，就有乔初好看的了。”
“说得对，她就不能顶着那张脸干坏事了。”
“她还去看老师的器材，她看得懂么她，要不是老师在这里，我真想去笑话一下她。”
乔初全都装作没看见没听见，走到贾天干的实验器材前，扫了眼结果和过程。
贾天干看见乔初的动作，语速越来越快。
学生都感受到贾天干的着急了。
贾天干拿起最后一份，是刚才后面在说乔初闲话的女生的报告。
他从头翻到尾，说出了今天第一句夸奖的话，“你果然是其中最优秀的一个。”
女生挑了挑唇角，骄傲的神色全都压下了，“老师您看看，我哪里还需要修改吗？”
贾天干推了推眼镜，看见最后一栏的实验结果，皱起眉头，“啧，果然是人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
女生不解地看向贾天干。
只见贾天干说完之后，看向乔初求助，“乔初，你来看看。”
女生神色一滞，“不是老师，我的论文，别给外人看啊，我怕出事，而且乔初也看不懂吧？”
贾天干瞥了女生一眼，重新望向乔初，“给我看看这个结果，你之前做出来是多少来着？”
乔初说了一个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的数字。
与女生做出来的结果相近。
女生目瞪口呆，“你瞎说的吧。”
她说的有点心虚。
贾天干拆穿她，“你是不是当时做的时候，哪里出错，还没修改？”
女生低下头，不敢吭声。
乔初拍了拍贾天干的肩膀，“对女孩子别这么凶。”
贾天干的态度顿时软下来，“行。”
女生微微抬眸，看了眼乔初，对贾天干十分听乔初的话，感到震惊。
乔初坐回沙发。
学生全都出去了。
他们堵在门口，一个个扒拉在门框上，没有离开。
“不是，让我看看先，他们两个在里面干什么？”
“别挤我，老师竟然对乔初笑得这么开心。”
“乔初在跟老师说什么？她在指导老师？开什么玩笑？”
“按照刚才乔初说出的数字，老师还挺赞同的啊，乔初难道是瞎说一通？”
“安静安静，还能听见里面一点声音。”
乔初指了指试验台上的步骤，说了开头几处不谨慎的点，还没讲到最后。
贾天干听得很认真，“我要是有你这个脑子，现在就不仅仅是这个成就了。”
“你已经很厉害了。”
起码能光明正大，而她只能偷偷摸摸。
在阳光下的人，怎么会羡慕她一个阴暗地方生长的人呢。
乔初面露悲色，很快掩盖过去。
“林姐什么时候来？”她摸了摸肚子问，“早上吃得有点少，饿了。”
贾天干看了看手表，“快了吧。”
门外，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由远及近，最后消失。
门口的学生整整齐齐站成一排，“师母好。”
林雅瞥了他们一眼，“让让。”
学生没有让开，反而还有两个男生出来挡住了门，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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