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确实是年幼,但王爷也很能干!
武成沉稳地道:“是啊,到时候杨大人您又要辛苦一下,看派谁将这些粮食和活猪送去龙州的工地。依卑职看,王爷这次回庆州休沐,是特意为了钱粮,只怕后日不会回返龙州。朱大人要陪在王爷身边,也不会立刻回返。”
杨浩的眼睛晶亮,亦有着小小的释然:“王爷何等矜贵之体,哪里用得着天天去工地督促啊!他留在庆州,更能稳定军心,也能更好地监督城中大户们凑粮凑钱!”
“庆州也就鲁家和赵家在龙州有田,会急着凑粮凑钱,但其他大户未必会吧?”武成有些疑惑地问。
杨浩认真地看他:“朱大人说了,龙州缺钱粮,王爷需要钱粮,所以,要小心庆州的几家大户,为了巨额的利润,联合起来抬高粮价和土方材料价。”
“如果市价上涨,单凭王府的力量,是无法在短期内抗衡的,除非王爷不怕御史台的人弹劾,同意动用武力来强行镇压。”
武成这才明白地点头:“王爷虽然有时候行事比较嚣张,但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也不是动不动就武力镇压的人。”
“所以,”杨浩的目光里透出几分战意:“我们的任务,就是在这庆州,保护王爷的人身安全,保证他能和朱大人那帮文官一起,好生用脑和庆州这帮乡绅们斗智斗力,尽可能地做到均得利。”
“行!”武成迅速点头:“卑职大概明白了。不过这动脑真不是卑职擅长,卑职只管听令!”
杨浩顿时笑了:“你们两个还能听令就足够了!”
这时,武量也不甘示弱地眼睛一眯:“杨大人,咱们是不是再训练几个可靠的暗卫,放在曲宴楼里监视?”
杨浩眼中精光一闪:“可以先从现有的护卫里挑几个忠心又极少露脸的。所以,你们俩就算了,你们俩是王爷身边的明卫。”
“那守备钟大人那里,该怎么办?”武成又沉声问:“自从王爷来就藩,钟大人还不曾露面。按理说,我等昨日从龙州回来,今日他应该递柬来拜见王爷的。”
“哦,本官上山之前,见到了钟大人派出来的副官,”杨浩眉头一轩:“说是钟大人日前在军中操练时,不慎扭伤了脚,想想王爷已传令龙州和庆州两地这两日休沐,想王爷应该会外出游玩,故等后日再来王府谒见。”
“真的假的?”武量鼓起眼睛质疑:“时间卡得这么巧?我记得这位钟大人和勇毅侯府的表姻亲安勇伯府的世子是连襟哦!”
杨浩淡淡一笑:“虽然是连襟,但钟守备的祖上与归远侯府亦有姻亲关系,所以他目前是中立派。不论这扭伤脚是真是假,后日一见,便知分晓。”
武成与武量对视一眼,武成忙虚心地请教:“所以,我们也有机会拉拢钟守备?”
“我朝武官,每在任四年,就要调动一次,”杨浩玩味地看他:“钟大人在庆州已经任职三年了!”
“所以,王爷来就藩,他并不着急拜见,是料定很快就会被调走?”武量的眼中再度现出不忿,握紧拳头低骂:“可恶”
“其实王爷有五千护卫兵,也不需要去拉拢钟守备,何况,做为藩王,最忌就是与当地的武将有所勾连。”杨浩自神在在地道:“与其花时间和精力去拉拢这位钟守备,还不如我们自己好好练出一支强大的护卫兵!”
“大人说得是”武成立刻附合:“我们这些护卫兵,才是永远都属于王爷的私兵!只要我们足额出操,再找机会打几场歼灭仗,说不定我们的战斗力比钟守备的兵还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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