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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小当还在上学。三个小子无所事事,有着当年杨潇教的摸鱼抓兔子的手段,也在市面上混点花销。
听着他们的述说,杨潇点点头道:“咱们寻常百姓家,没钱没门路。只要没去坑蒙拐骗,用手艺换钱不丢人。我还怕你们卖不下面子,你们三兄弟能自己赚开销,不跟老娘伸手。我高看你们一眼。”
见三人点头,又道:“现在回城的青年越来越多,工作岗位才有多少?只能自己想办法,政府也会慢慢放开政策,让这些没工作的人养活自己。”
“叔,现在回城那么多人,有不少做点小买卖的个体户,就是名声不好听。”建国道。
“看你们的样子,现在就是让你们去工厂上班,每个月拿2,30块,你们去么?”杨潇喝了口酒笑问。
“呵呵,谁愿去谁去。我们每月摸鱼逮兔子一人能弄个三,五的。去听人吆喝,傻子么!”棒梗说道。
杨潇点点头道:“对喽,现在让我也不愿回单位听喝。社会越来越放开,咱爷们顺便拿点活出来,比上班那是滋润多了。现在就是要积累本钱,等待机会。”
最后杨潇道:“你们三还继续这么支棱一段时间,我把手续,户口办好了,看看领着你们兄弟干点啥。你们在市面上扫听一下,有人出手院子吗,多少都行。”
晚上,三个毛小子就在前院住下棒梗下乡回来,就在前院收拾了一个房间,后院秦淮如住了主屋,两客房槐花,小当一人一间,小当跟姐姐睡了一屋,房间腾给了杨潇,秀波。半夜杨潇起夜的时候,犹豫的上前推了推主屋的门,果然没拴。刚进主卧,一个火热的身子缠了上来。
早上三兄弟匆忙吃了早饭,拿着鱼获赶早市去了。二姐妹上学,秦淮如上班。杨潇嘱咐了秀波一声,自己去原单位办手续。进了办公室拿出手续跟医院证明仿,申请长期休养。负责人看看医院证明上因为长情缺乏营养和治疗,导致原来的病情以前病休的理由恶化,无法坚持工作。
负责人想到杨潇原来就病休在家,结果运动会又被踢到乡下接受再教育。铁打的身体也熬不住。同情的点点头道:“杨潇同志,组织上会照顾因为历史原因被迫参加运动会的人员。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也的确不能继续参加工作,组织上同意你继续病休。只是工资只能按规定拿一半,医药费也是根据单位具体情况,给予报销。”
杨潇道:“感谢组织照顾,我这病也倒不用大量吃药,只是需要慢养。每个月几块钱药费就不给单位添麻烦了,我自己承担。”
“那就这样,好好把身体养好。我这边签完字,马上落实。你自己再去派出所把户口事宜办理好就可以了。”
下午又在派出所和粮站办理好手续,杨潇再次正式落户京都。接下来几天杨潇就带着秀波在京都各处转悠,想着能做些什么不打眼的生意,把三兄弟安置好,别在几年后的全国整顿中做了池鱼。
果然三兄弟在市面上扫听到有人家想卖房子。这会刚风气好转,跟外面恢复了联系。谁知道以后啥情况。手上能有整套院子,别墅的人家肯定全是有历史问题的。
杨潇来者不拒,3进4进的院子各收了一套。花了不到三万,虽然院子都有租户,两院子只有后院主屋空出来。但是杨潇选的这两院子的租户都是机关单位,以后肯定单位分房,能腾出院子里的房子来。杨潇也没有搬过去住的意思。只有每月上门收租的时候露个面。
三个小子跟着跑前跑后的扫听,杨潇一人给买了一辆凤凰带链盒的自行车,二百块红包。把三人美得不轻。更加卖力起来。
这天棒梗火急火燎的跑回家,见了杨潇就喊:“叔,赶紧跟我走,这会这个院子你肯定满意。”杨潇把前两天收拾出来的三轮摩托打火发动,棒梗跳进车斗说:“什刹海。”
棒梗指挥着杨潇把车停在一个推着三轮车面前停下,跳下来喊到:“春铭”把站着的年轻人拉到摩托车前道:“叔,这是韩春铭,下乡的时候在一个乡。”杨潇楞了楞,又是剧情人物。下车跟他握握手,递给他一根烟道:“说说情况。”
韩春铭打量一下这个贾梗口中有实力的叔叔道:“老年间黄带子伯爷家的二院,后来又转手了督军啥的,最后一位主家是个资本家。完整的是五进的大院,现在只剩下后院和后花园了。叔您上上眼?”
杨潇故意用话抻他:“上上眼?呦喝还是行家?有传承吗?”
韩春铭一听,知道这是行家!端正行了个礼:“家师姓侯。”
杨潇点点头:“我是半桶水,行里的大家没见识几个,既然你有个师承就别断了这传承。这都是祖宗留下的手艺。看你这架势,走街串巷的捡了不少漏吧?”
看韩春铭挠头嘿嘿不说话,也不多言。让他领上门相看。韩春铭边说边领到一个朝南的偏门,“前些年这前4院分给了来京的机关单位,不愿意跟主家来往。就把内院的院门封了,主家就在后院单独开了门。所以这就不算正经合套院了。不过这精华全在后院了。”
来开门的50来岁房主和一个瘸腿儿子,应门的时候说话带颤音,与人对视目光躲闪,看样子是老运动员。跟着进门一参观。好家伙!1000来平米的后院,主屋、东西厢房虽然有些破败,但是廊雕花,檐带兽,底子还在。
东厢雕花角门进去就是后花园,5000平米的精致造景花园,有山有水有廊有桥有树有草,一座100来平方的二层砖木绣花楼,都不用进去细看,杨潇一眼就瞧出两根立柱都是楠木,至于是不是金丝,那就等房子入手后再看,是不是意外之喜了。
主屋客厅坐下后,瘸腿儿子倒上高碎后,站到房主的后面。杨潇开口道:“现在还能留xhy区的院子还真不多见。主人家既然要出手,就开个价。”
房主回头看看儿子,儿子把手放在老子的肩头,点了点头。房主这才开口道:“8万。”
杨潇点点头,接着问:“房契只有这一个院,还是包括了前院?”
房主面带苦笑道:“后立的新契,只有后院和花园。”
杨潇又点点头:“老契还在吗?没有老契就怕以后有人耍手段呀。”
房主楞了一下点点头道:“是这话,官子两张口。老契还在,老契不光这座五进大宅院,连带西面三个大杂院的下人宅子都包括在内。”
杨潇道:“这就放心了,老哥哥卖了院子打算哪里落脚?”
房主犹豫一下道:“跟香岛的兄弟联系上了,准备投奔他。”
杨潇想想自己手里的钱款数,说道:“既然如此,老哥哥你拿大团结不合适,我拿18根大黄鱼,虽然在咱们这只能换6万,但是到香岛按金价兑50万港纸没有问题,要是按古董那就60万至少了。”
房主爷两有点蒙,估计不知道这些汇率。杨潇取出一千块放在桌子上,笑笑道:“这是订钱,你跟香岛的兄弟联系一下,问问用钞还是黄鱼合适。让春铭给我带个话。”
跟棒梗,春铭出了院子,杨潇在春铭的三轮车里扒拉扒拉道:“我喜欢玉石茶器,鸡血田黄这些,老料最好。你手里要是有,给我送来。没有就留心帮我收点。这个院子要是能买到手,你们再帮我扫听门脸房,院子够了,再多就打眼了。”
四天后韩春铭带话来主家相邀。杨潇一进客厅,父子两就是一个长鞠。杨潇连忙扶起来:“使不得,使不得。”房主这才说道:“跟香岛的兄弟问了才知道,用黄鱼在香岛的价,院子等于涨了一倍,过了过了。实在是愧领。”
“话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这院子要是在香岛,那又是个什么价?各算各的。”杨潇笑着道。一起去房管局换了契,杨潇又交了2000多契税,这个院子正式到了杨潇名下。原房主父子当天就定了南下的火车票,迫不及待的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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