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环顾四周,发现六人之中,唯独不见了莫玉书的身影。
于是问道:“毒心书生去哪了?”
鄂必隆没好气的回答道:“他趁夜色逃跑了,就算他此次能活着离开宁州,我也要将事情禀报给义父,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常威撇了撇嘴,没有作声,现在江都城内大乱,谁也没有信心能保存自己的性命。
别说以后,过得了今晚再说吧,自己若是不是没有好的去处,也会离开这里。
此时,门外的盗匪越聚越多,他们不敢轻易攻入拥有数米高围墙的范府,便取来一些引火的物质,投入院中,希望把人逼出来。
鄂必隆看准机会,一声号令,范府的大门突然打开,以常威等五人为首,范府内的护卫突然冲出,将盗匪的阵势冲散。
这些盗匪虽然人数众多,叫嚣得厉害,但实力平庸,很多人甚至连武者都不是,只是平日城里的一些泼皮无赖,现在趁着乱想要到处洗劫一番。
一番交战之下,根本不是常威等人的对手,留下大部分尸体仓皇而逃。
鄂必隆看到满地的伤者,吩咐范府族人找来木桩,把一端削尖并涂上猪油,将那些伤而未死者身体剥光,然后用木桩的尖端插入这些人的肛门。
同时吩咐力士手举木锤,将木桩锤入人体。
等做完这一切,鄂必隆吩咐将盗匪连同木桩一同竖起来,插入事先打好的洞里。
因为重力的作用,木桩竖起来之后,盗匪会一点点的下沉,木桩会一点一点深入,然后从盗匪的口中伸出来。
这样的木桩放在范府门口,一共有十几个。难以形容的痛苦折磨,让木桩上的盗匪不断发出痛苦的哀嚎声,远远地传了出去。
木桩的效果是显而易见的,后半夜,再也没有人过来打扰。
伴随着天色渐明,城中的火势开始减弱。
此时街上满地都是惨死之人的尸体,这些人有的遭马蹄践踏,肝脑涂地,有的是被人活活砍死,脏腑掉了一地,看上去十分凄惨。
范府不远处就有一处池塘,现在里面积尸贮积,手足相枕,血水流入泉水中,化为各种颜色,整个池塘都被尸体堆满了。
等到快中午的时候,几个士卒敲着锣鼓。带领着几个满身杀气的魔门武者出现在范府门口。
领头的武者自称来自天煞宗,他叫喊着让范文斌出来见面。
范文斌心中恐惧,但看着家中亲人,仍是硬着头皮朝门外走去。
他路过鄂必隆身边的时候对他说道:“鄂大人!依照现在的情形,我恐怕是无法完成我们之间的约定了。
但我的几个儿女都继承了我三五成的本事,大人若是不嫌弃,可以带着他们离去,向黄公公交差。
在府上的密库里,还有几张珍藏的符篆,可以随意取用。
希望你能在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照顾一下我的家人。”
鄂必隆并没有直接答应范文斌,而是回复道:“范先生放心,这里有我照看。”
范文斌走到门口,看到领着天煞宗武者过来的是一名昔日的制符师同僚。
那名同僚看到范文斌没有半点不好意思,而是凑到魔门武者身边继续说道:“范文斌是城中排名前列的制符师,平日里一张符篆便能卖上千两银子,家财万贯。
大人不如进入好好抽查一番,一定会又不少惊喜。”
天煞宗武者听着意动,但想到之前过来时门中长老的吩咐,只得按捺下心中的躁动,带着范文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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