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回头看了看,“大惊小怪什么,到了咱们的地盘,有动静又能怎么样。”
“呵呵,就是!”
“兄弟们,货到了!”
随着一声大喊,窣窣的脚步声便由远及近。
牧芊躲在石墙后面小心窥探。
十几个人把袋子七手八脚的抬下车,然后用剑一划,稻米便散溢出来。
手一掏,明晃晃的利剑、大刀在光线昏暗的晚上也是闪着道道寒光。
“都搬进去!”有人指挥。
牧芊眼看着一捆捆的兵器搬到眼前的屋子,随即人竟都撤了。
“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无人把守吗?”牧芊狐疑思忖。
小心附耳听着脚步声,没有动静,又大胆的伸脖子看了看,见没人,便蹑手蹑脚的朝着屋子走了过去。
顺着门缝朝里看,漆黑一片。
便又去试探的推一边的窗户,一圈下来,终于侧面有一个窗封得不严实,在旁边找了个石头给撬开了。
做贼一样的爬了进去。
昏暗的光线隐约看到空旷的房间,她走了一圈却没找到搬进来的兵器。
“明明是搬到这个地方的,怎么会没有?”
“难道有机关?”刚要转身寻觅,脖子就感觉到寒凉,心一惊。
“把解药交出来!”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牧芊只觉得是阴魂不散。
“我说了,解药需要五日一服,九次方可解除……”
牧芊的话还没说完,子冷的剑就毫不留情的用力。
“冷静,你冷静点,我说的是真的!”她不敢动分毫,脖子已经又流出血。
这伤是好不了了。
“如果让我逮到机会一定先毒死你。”堂堂宰相千金竟然三分五次的被他把脖子割出血来,牧芊心里暗咒。
“我家殿下就是对你太过心慈手软,不和你一般计较,才会让你有机可乘,我可不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语气阴鸷,“你不拿出来,我现在就杀了你,皇宫有都是医术高明的太医,绝对可以解得了殿下的毒。”
“你动手吧!”“不过……”
“你把第五日的解药先拿给你家主子……可保他暂时不会毒发……至少挺到见到太医……也算谢他在蓬莱客栈救我一命……”
牧芊声音可怜兮兮,凄凄蔼蔼,一面假装拭泪,一面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
子冷将信将疑,可也不敢拿慕王的安危开玩笑,便伸手去接。
随即牧芊在递出瓶子的同时直接扒开了盖子。
只是一瞬,子冷鼻息就溴到异常,再护住口鼻已经无用。浑身一下无骨似的软了下来,持剑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倒下。
“你……竟然……还敢……下药……看我……不杀了……你……”子冷怒气横冲,却使不上力气。
牧芊一把夺过他的剑,抵到他的脖子上。
“你说你怎么这么爱杀人,动不动就把剑放到别人的脖子上。”“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吗?”牧芊总算解了气。
“我都说了,那毒不是一次可以解的。就算你们主子是阳奉阴违的小人,我也没想过要他的性命不是。”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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