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纯白面具是想绑靳景泽,她只是被牵连了。
白舒舔了下干涩的唇,说:“那你绑他不就好了,绑我干什么?”
纯白面具咯咯的笑了两声:“你是他弟弟,绑了你也方便我们控制他,不是吗?”
白舒摇了摇头说:“你想多了,我是捡来的,一点血缘关系没有,他才不会在意我死活,你要是查出来我是他弟弟,那肯定也查过那货对我并不关心,你绑架我还不如绑管家,实在不行你绑他哥们儿也行。”
纯白面具似乎没有多少耐心陪白舒周旋,走上前去,一脚踹在了白舒肚子上,疼的白舒胃直反酸水。
“少说废话,老子就绑你了,能怎么着?!”
然后又走到靳景泽面前,蹲下,掐住靳景泽的下巴说:“你也别装死了,我知道你醒了,乖乖把武器资料给我们,还能给你弟弟留个全尸。”
靳景泽依旧闭着眼睛,嘴角扯出了个冷淡的弧度,说:“白夜的小渣渣胆子还真不小,忌没告诉过你们他眼睛怎么瞎的吗?”
纯白面具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捧腹大笑说:“哈哈哈哈哈,靳景泽,你现在被绑的严严实实的,你怎么动?你连武器都没有,还带着个累赘,你还在这大放厥词?”
说着抓着靳景泽的头发往柱子上狠狠的砸了一下:“外面都是我的人,我到要看看现在你这个样子要怎么出去,嗯?哈哈哈哈!我劝你还是乖乖交出来比较好。”
靳景泽头部流着鲜血,侵染着水泥柱上的白灰,眼神淡淡的看着纯白面具,好像在看一个死物:“你知道一个定律吗?”
纯白面具一愣:“什么?”
靳景泽扯了下嘴角,眼神带着一丝丝血气:“反派都死于话多。”
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一片枪声,纯白面具一下站起,刚要回头,脖颈间就感受到了凉意,余光还能看到一抹迷彩绿。
一个军人解开了两人的绳子,靳景泽站起身,扭了扭脖子:“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一个人,连这种陷阱都能跳进来,白夜的人什么时候这么low了?”
纯白面具以及外面的人都被带走,之前把刀架在纯白面具脖子上的那个军人对靳景泽敬了个礼说:“辛苦你了,等下让军医帮你包扎下吧。”
靳景泽没有拒绝:“麻烦了廖队,顺便检查下我弟弟,刚才被踹了一脚。”
白舒连忙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没踹到肋骨,就是有点疼而已。”
她要是被检查难免不会被发现是女生这件事,所以绝对不能被检查。
靳景泽皱着眉看着白舒,叹了口气。
好像自从上次把白舒从野外就回来之后,他总会因为小孩叹气。
靳景泽揉了揉白舒的头说:“对不起。”
白舒抬头看着靳景泽,他在对不起什么?绑架吗?
“之前对你的不关心,还有这次的绑架你被牵连,下次不会了。”
本来这次去酒吧就是下的陷阱给他们踩的,顺便躲着小孩,但是他也没想到小孩会出来找他,本来想让小孩回去,但是他的发现了白夜的人就在那看着,怕出现意外,所以只好把小孩带在身边。
想到小孩被踹的那一脚,靳景泽就气的牙根痒痒,扭头对廖队说:“这次审讯我想参加。”
廖严眉头忍不住抽了抽。
这位修罗要亲自审讯?他没听错吧?当时在军营了的时候靳景泽的修罗之名就响彻了军营,就算退伍了也依旧成为传说在军营里流传。
这么恐怖的人……看来这个白夜的人没有什么好下场了。
“那等您包扎好后过来吧。”
靳景泽答应了一声好,对白舒说:“这两天在家里好好休息,学校我帮你请假,让你那小老师给你讲课,我这两天就先不回家了,你和青叔说一声。”
白舒点了点头说知道了,靳景泽又揉了揉白舒的脑袋,小恐龙帽子上的龙角随着靳景泽的手摇晃,可爱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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