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姐,这家伙放院子里就行吧。”
“对,放院子里就行,等会儿我给它洗个澡。”
朱炤家的小院里,扁素问抱着一坛酒指挥着吕青橙和白敬祺放下手中抬得白毛大狗。
一身酒气的白听,睡得的吐着舌头涎水直流,任凭三人怎么摆弄就是不动弹。
敬祺空出手后,俨然一副累坏了的样子,惊讶的说道:“好家伙,这狗好沉啊,难怪能祸祸那多东西,这得有一千多斤重吧!”
青橙叼着棒棒糖,揉着白听洁白的毛发爱不释手,喜滋滋的说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这狗也就体型大了一点,你看它长得多好看,多萌啊。”
白敬祺不屑道:“你懂什么啊,这狗长的萌有什么用,一点也不凶怎么看家护院啊。还吃的那么多,你又不是没看见,酒馆后厨的那么多酒肉都被嚯嚯了个干净,肚子也没见鼓!”
“这么能吃,还没啥用,谁家养得起啊。”
“穷有穷的养法嘛,我就很想试试!”
对于白敬祺的观点,吕青橙并不以为然,反而一脸好奇的向扁素问说道:“素问姐,这狗哪来的?他家还有没有一样的狗了。”
对于这个问题,扁素问也是一脸茫然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啊,刚才我去拿酒才发现它的,发现它的时候已经这样子了,我也不知道它从哪来的。”
“不过……”扁素问若有所思的说道:“你可以去问问你小叔,今天早上酒馆还没事,他去了一趟后,下午后厨的酒就被这狗给祸害完了,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吕青橙惊奇的说道:“哎,话说回来,今天我怎么没看见小叔,他平时不是在酒馆就是在家,今天怎么不见人影呢?”
“他现在应该还在后院和恭哥喝酒呢。”
朱炤家的房屋后面有一道小门,门与龙门镖局的后院相连,或者说朱炤家的院落本就是之前龙门镖局的一部分,只不过十年前被当时的龙门镖局大当家佟承畴特意划分出了一个院子给朱炤住,只留了一个小门让两家方便串门。
虽然在佟承畴去世前,小院已经由扁素问花银子买下了,但朱炤每月还是以房租方式接济恩人家孤儿寡母。
毕竟救命之恩大如天,当年若不是有龙门镖局的镖车路过,他早就被人补刀,死在荒郊野外了。
朱炤看着远处曾经救命的破旧镖车,和马厩里仅余的几匹老马,感叹着世事的无常。
谁能想到这些看起来有些年头的老物件,已经是曾经北明帝国甚至东域十大镖局之一的龙门镖局仅剩的家底了。
束河的这个镖局,真的是龙门镖局这个百年招牌的最后火种了!
“呦,小叔,还喝着呢!”
“就是,小叔你喝酒居然还不叫我,太不够意思了。”
听着青橙和敬祺大呼小叫的声音,朱炤放下手里的酒坛,温良恭手指尖也滑落了抓了好久的花生米。
朱炤看着两人蹦蹦跳跳的跑过来,诧异的问道:“哎,你们俩个小家伙居然没跑出去玩,还敢来我身边凑,今天不怕我看着你们俩练功了。”
一旁面色红润,醉眼迷离的温良恭在旁边拱火道:“对,练功,看着他们练功,他们功夫太差,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
“我去……”白敬祺看着絮絮叨叨,抓花生米都抓不稳的温良恭,惊讶的说道:“这得喝多少,几个菜啊,就喝成这样!”
“几个菜?”温良恭看看桌子上的一碟花生米和地上十几个酒坛,回道:“就一个菜啊……不是,别岔开话题,今天练功没有,别光顾着玩,记住一日不练……”
“百日休嘛!”吕青橙嬉笑的摇头晃脑道:“我们知道了恭叔,我们每天都有练功,武功套路就那么多,差不多就行了。”
“差不多!差不多!呵……”朱炤有些失望的摇摇酒坛,豪饮一口:“哈,等你们和别人交手,关键时总是差一点的时候,就会知道你们现在的想法错的有多离谱!”
“不过你们既然觉得武功套路少,那么……”朱炤幽幽的说道:“那么明天你们两个各加练一百次也差不多吧!再加上你们每个人的特训,敬祺你必须用指力将牙签两丈外穿透木靶,准心在靶心以内,争取做到牙签刺入而靶面平整;青橙你必须用真气凝针引线绣一只完整的鸳鸯出来,现在先练习一下,以后用得到。”
用牙签射穿木靶有利于锻炼白敬祺的暗器和家传的点穴;而吕青橙的惊涛掌只学到了水之刚猛,能放不能收,让她用真气凝针引线有助于她锻炼难以掌控的先天真气,还可以磨炼她的性子,一举两得。
这种针对性的训练,可见朱炤是用心艰苦。
朱炤从初出江湖时就和敬祺他们的父辈,也就是同福客栈的那群人相交莫逆,还曾弱小时颇受到他们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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