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回屋了？不早了，该睡了。”张凡起身。
“要我是女主，我就掐死庞博这个负心汉！女主明明对他那么好，他还欺负女主！”苏慕卿看着电视里面的剧情，咬牙切齿。
“......”张凡侧坐，贴在她身后，给她捏肩捶背。
苏慕卿也不怕折寿，哼哼唧唧的享受着，张凡愣是按摩得手都酸了，她都还一副意犹未尽，希望加大力度的表情。
“狗女人！”张凡没好气的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回屋去了。
“晚安，臭弟弟。”关门前，苏慕卿娇媚的声音响起。
张凡身子顿了顿，眼角弯起一抹柔和弧度，“晚安，你晚上记得别踢被子。”
“呸呸呸，去死！你晚上别尿床才是！”苏慕卿呲牙咧嘴。
“咔。”客厅的灯光与她被轻轻关上的门挡住，张凡伸了一个懒腰。
“叮～”
手机弹出消息。
张凡拿出手机，居然是他下午投歌的音乐公司给回复了。
效率挺高啊！张凡嘀咕着坐到床上，点开消息详情。
【大凡先生您好！您的来件已经经过公司评审，关于歌曲的一些问题，我们想与您详聊，有意愿的话，请您添加黎老师微讯：lz12***，期待与您的合作！】
张凡加了黎老师的微讯好友，对方秒同意。
“请问是大凡老师么？”
“嗯。”
“大凡老师，您的歌曲确定要出售版权么？”
“是的，谈谈价格吧。”
“这边的话呢，我们公司现在暂时不缺这种类型的歌，大凡老师……”
张凡跟这所谓的黎老师聊了半个小时。
他并没有漫天要价，毕竟只是几首普通歌曲罢了，至于这个黎老师卯足了劲儿压价的行为，他也懒得计较。
最终，几首普通歌打包卖了十万块，电子合同也快速签订，款项一个工作日内便会打到张凡指定的银行卡上。
一切流程走完，张凡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到了凌晨一点。
不早了，真得休息了。
张凡把手机充上电，脱了衣服躺到床上，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张凡被手机弹出消息的提示音惊醒。
他拿出手机一看，款项已经到账，那个黎老师还专门发了一条消息过来，大意是期待与他的下一次合作。
张凡对此只是笑了笑，把手机放到一边儿。
低价卖出这几首歌，恐怕是让对方尝到甜头，觉得他是刚踏进行业的菜鸟了。
期待下一次合作？
期待再坑他一次差不多。
张凡打了一个哈欠，开门走出去。
苏慕卿跟他一样，习惯了早起，正在阳台咿咿呀呀的练声。
学声乐的人就是这样，夏练三伏冬练三九，哪怕天上下刀子，都得早起晨练。
而这一点，苏慕卿已经坚持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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