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有句话要说。”
“讲。”沙琳似乎心情不错,声音很是轻快。
“哪位选手都不要紧,但程家的那位夫人不要动,否则主子一定会动怒。”亚瑟好心告诫。
声音落下,沙琳握住精油瓶的手微微顿住,程家那位?
不就是那个之前聋了右耳的娇小姐么?
“知道了。”沙琳眸色变淡,开口应下,见状,亚瑟眉心轻皱,这位夫人最善说一套做一套,偏生在主子面前极会伪装。
......
晨冬的阳光永远炽烈,程迦蓝又一次破天荒起晚了,睁开双眼的那刹,就见到北冥瞮已经穿戴整齐的背影。
雄姿难掩蓬勃的力量感,曾是程迦蓝床.第间的最爱。
春夜中的盛欲疯狂绽放,她的手臂会在男人的脊背留下万千痕迹,只是现在一看,剩下的则只有羞恼。
挣扎着起身,双腿僵直,忽然程迦蓝动作一顿。
声音有些大,惊动了挑选领带的北冥瞮,衬衫微解,锁骨微露,已经缠绕在衣领下的领带正被男人牢牢抓在手中。
场面克制中偏又含着绝艳,男性的绅士与性感相互交融,最得程迦蓝的心。
“醒了?”北冥瞮淡淡道,滚动的喉结也有着抓痕,暗红色的细痕则数不胜数。
见她并不回答,北冥瞮放下即将系好的领带大步前。
手指搭在床被边缘,却意外对程迦蓝一双饱藏羞意的水眸,顿时明白过来她究竟怎么了。
“难受就说。”
“还不是因为你?”程迦蓝说道。
沉笑着将女人抱进怀中,北冥瞮不恼也不介意对方的低吼,只是大刀阔斧般的动作却叫程迦蓝微微失色。
“动作小一些,会弄脏你的衬衫。”
“再换就是。”北冥瞮回答得毫无诚意。
一小时后,两人准时抵达程氏,程迦蓝终于认真地看了一次蒋允川的履历资料。
距离北冥瞮口中的三日时间,仅剩下两日,程迦蓝期待那个给了褚思梵这笔大订单的人究竟是谁。
而北冥瞮亦如此。
“对了。”
“嗯?”北冥瞮简直不要太悠闲,典型的做不好保镖就要回家继承万亿财产。
“褚思梵身边那个亚瑟昨晚打死了好几人,不过其中有一人貌似身手不错,硬生生扛下来了。”程迦蓝说道,这事儿还是茯苓告诉她的。
就是刚刚的消息。
闻言,北冥瞮动作微顿。
“而且据说唯一扛下来的那人,不是云溪城的拳手,好像与帝都有些关系。”
“你怎么了?”程迦蓝看着北冥瞮发问。
“没怎么,订单已经敲定了,褚思梵必然要提前练兵,那个亚瑟......看来很得褚家下的信任。”北冥瞮淡声回答。
说罢,北冥瞮眸色变得玩味,自己让他们潜进褚家做暗钉,结果直接位当了拳手?
倒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那个亚瑟的警惕性,明显比他料想中的还要高,他的人应该早已经潜进褚家视线中许久了,但一朝出手后就被亚瑟微微察觉。
“茯苓与我说,褚思梵身边最受宠的情妇到了。”
“另外,对方貌似对全视之眼的评委很感兴趣。”说着,程迦蓝语调越发轻快。
“打算什么时候报名?”北冥瞮来到女人身后问着。
“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情。”
“你不担心我复出后出问题?”程迦蓝笑着问了一句。
“输赢无所谓,我在谁都不能如何,赢了自然更好,不过你什么时候让自己输过?”论了解程迦蓝,或许连聂泊安这个父亲都要屈居于北冥瞮之下。
“场地还是当年的地方,但这次,我会在观众席光明正大地看着你。”
“记得你的话,夺冠后的那一秒,过来吻我。”男人声声缱绻。
当年,他以天价夺走了百里昭安手中最具价值的一块地皮,为此,封御庭无数次在背后吐槽。
那一次的目睹盛况是情动的开始,但这一次的亲眼见证,北冥瞮一定会昭告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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