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皓月嫁给了当朝的摄政王,但他的摄政王似乎不近男色……
夙千帆下了早朝,摊开双手等待慕皓月给她褪下官服,慕皓月含着笑意上前一步帮她解开腰带,大手一路向上攀岩摩擦,探进她的衣领里,有意无意的勾引她。
声音里还颇有些委屈道:“妻主……你还差我一个新婚夜呢~”
大婚当夜夙千帆就在院子练了一夜的剑,连盖头也不愿意为他掀开。
夙千帆眯着眼眸,看着他的举动,冷声道:“皓月,手不想要了?”
“哦,”他眨巴眨巴眼睛,默默把不老实的手收回来,安安分分的站在原地。
这场婚是慕皓月费尽心机,绞尽脑汁设计得来的,自幼他喜欢极了夙千帆,就像鱼儿和水一样,离不得!
他一见到夙千帆那目光就再也离不开了,就连手也不老实,哪里还顾得上男子的礼义廉耻,慕皓月一次又一次的试探着夙千帆的底线,她会允许他碰到哪一个地步?
夙千帆换上了常服,青色的长袍衬得她的眉眼越发的冷清。
慕皓月咬了咬唇瓣,委屈巴巴的道:“你又要出去啊?”
“嗯。”
她的话一向少的可怜,惜字如金。
望着夙千帆迈过台阶,缓缓远去,就连背影都那么冷清,他靠在门框上,回想着刚才所触碰到的腰身,炙热又滚烫,慕皓月心想:“不愧是他的妻主,就连背影都那么迷人,清冷又薄凉。”
夙千帆前脚刚走,后脚丞相府的小公子就跟上去了,听到暗线来报的时候慕皓月心里突兀的颤了一下。
不得不说,洛鄢是个完美的竞争对手,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身份有身份,还对夙千帆有救命之恩……
可洛鄢败就败在没有慕皓月厚颜无耻。
他问:“他们去哪了?”
暗线恭敬道:“去了花满楼,前些日子新开的酒馆。”
慕皓月知道夙千帆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对洛鄢有什么非分之想,但心里面还是不免的膈应了下。
绝不能给任何人有可乘之机,这是慕皓月的宗旨,毕竟像夙千帆这样抢手的摄政王可不多。
来到花满楼的时候,他在楼下都能听到楼上传来的爽朗的笑声,人很多,这让慕皓月心里宽慰了些。
“千帆……尝尝花满楼的新酒,”落鄢羞涩的抬起头,递出手里的酒壶,周围是夙千帆的好友,还有洛鄢的长姐,一个个都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们二人。
洛屏戏谑的望向夙千帆道:“舍弟春心萌动,千帆可要给个面子啊。”
慕皓月难得看见夙千帆唇角含笑,嗓音低沉,温声拒绝道:“我不喜喝酒。”
“长姐~”洛鄢撒娇的晃着洛屏的手臂,目光止不住的往夙千帆身上飘去。
慕皓月就只有一点比落鄢强,那就是脸皮,当即走进去,大家看到他进来的时候明显惊讶了下,就只有夙千帆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淡定的把玩着手里的杯子。
慕皓月直对着夙千帆而去,坐在她怀中,搂着她的脖子,亲昵的蹭了蹭她,声音刻意放得软糯。
尾音拖的漫长~
“妻主~人家想你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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