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朝堂上。
陈玦拿出昨夜让崇学院学子连夜赶抄出来的试卷,下发到百官手里。
“你们手中的这两份试卷是状元刘逸昨日在殿试上的答题,朕觉得十分有趣,就想与大家分享分享。”
!!!!!
完了!陛下这又要发疯了节奏?!
陈玦话音刚落,一些大臣顿时将心提到嗓子眼,偷偷抬头往上看。
陈玦站在高台中央,负手而立,望着底下众臣,眸底暗芒闪掠,薄唇轻抿着,不怒自威。
“昨日殿试第三篇考题,是个真实的案子,诸卿可知道出自哪里?”
冰冷、威严的询问传入耳中,文武百官的身躯皆是一颤,疯狂在脑海里回忆昨日殿试的考题。
“杨达,你来说说。”陈玦就开口点个人。
被点名的杨达苦着一张脸,及其不愿开口,“禀陛下,臣,臣不知。”
“不知?”似乎听了什么好笑的话,陈玦挑眉看了他一眼。
没在继续问他,又转而看向陶渊,继续问:“陶卿,他不知道,那你是可知?”
陶渊见陛下问到自己头上,也只好开口说:“回陛下,臣略知一二。此案与越州府前几日发生的案子有些许相似。”
陶渊冒着冷汗将他昨日偶然瞟了一眼的案子说了出来。
说到最后,陶渊忍不住庆幸幸好昨夜下职的晚,又恰巧看到那底下的人抱着一沓卷宗掉了一个。
恰好滚到他脚步,然后陶渊就捡起来大致的看了一眼。
但那卷宗和陛下说的第三篇考题除了前面有些地方符合外,后面的都略有些出入,看着也不像是一个版本。
这也是在陈玦问后,陶渊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的原因。
不过以他为官三十年的经验来看,从越州府来的这则案宗一定是有问题的。
但又叫他找不出问题来,因为案子案宗上所记录的来看,也是解释得通。
如今再一想陛下昨日说的考题,陶渊顿时豁然开朗,想到了问题所在。
“陛下,臣昨夜偶然看到过这篇这则案宗,里面所写皆与陛下所说的考题有些许出入。
之前臣就在看到时,觉得有些不合理,如今在一细想,这则案宗的记录必然不是真实,臣恳请陛下彻查此案。”
想明白了哪里不对的陶渊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怀疑,并要求彻查此案已经越州府令。
陈玦看了眼跪在地上陶渊,轻“呵”一声,“昨夜才看到?朕两天前就已经得到了这个案子,你却昨夜才看到?”
“这篇案宗是何时到的刑部?”他又问道。
话音刚落,陶渊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脸色不太好,“回陛下,是十日前到的。”
“十日前?”这还真是久!
“身为刑部尚书,十日前的案宗,你昨夜才看到,这就是你的职责?”
陈玦气得低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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