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或许吧,是,老身跟你认识没几天,但是,在我看来你就是想借茹血术的事情麻痹自己。”
“自欺欺人在心里安慰自己,看,你连茹血术都用上了,要是找不到也不关你的事,反正,你都已经尽力了。”
“毕竟,把人养在笼子里,抑制其生长发育的是你父母,又不是你,对吧。”
“住口!”拜无忧越说越过分,白月实在听不下去了。
“住口?嘴长在我自己身上,凭什么不能发表自己的看点了?。”
“如果不是这样,你,堂堂少司命,为什么会做出跟九黎寨勾结这种蠢事。”
“茹血术?哼,连三岁小孩都能看破的骗局,你居然信了,不是想自我感动,自我救赎是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提到九黎寨拜无忧就抑制不住的气血翻涌,说话也变得不客气了起来。
加上撞见白月和九黎寨勾结,拜无忧直接把白月给怼了。
就在拜无忧呜哩哇啦的准备说下一句的时候,突然发不出声音了。
拜无忧捂着自己的喉咙,好家伙,白月居然对她用缚言咒。
白月看了拜无忧一眼冷冷丢下一句:“聒噪。”就走了。
拜无忧在原地抓狂,白月你要走就走,至少把她的缚言咒给解开啊。
夭寿了,鬼知道为什么。他一提到九黎寨,就无端端的气血翻涌,上一次是和白月打了一架,这一次又作死怼白月。
拜无忧盘腿坐在运转周天,专心解缚言咒。
足足解了一个时辰才解开,拜无忧忍不住在心里狠狠骂了白月一通。
拜无忧回去的时候,宗门大比的名次出来了,果然素女宗光荣垫底,排到了倒数第一,丢人丢大发了。
很快,又传出另一个消息,那就是月跑去九黎寨杀了几个人。
拜无忧一脸震惊,白月杀人了?她不是执意要和九黎寨勾结继续施展那个什么茹血术吗?
带着疑惑,她再次去找了白月:“你把他们给……咔嚓掉了?”
白月微微点头,用手指抹去琴弦上的杀气。
“他们果然骗了我。”
拜无忧一脸无奈:“这还用说,他们本来就是骗子,我都跟你说过几千遍几万遍了,还以为你听不进去呢。”
“……你说的没错,我是在自欺欺人。”
“不过,从现在开始,我不会了。”
拜无忧顿时对白月的印象又好了点,这就对了嘛,知错难改,善莫大焉。
“对了,你妹妹真的这么多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以前都是怎么找她的?”
“她,有没有什么特征?”
要不要贴个寻人启事什么的……
拜无忧差点脱口而出,才反应过来这个世界没有寻人启事这种东西。
白月伸出自己的手腕,仔细一看,雪白的手腕上有一点红色的朱砂痣,如同雪中一点红梅,带着几分艳丽。
“我们手上都有一枚朱砂痣,只不过,我在左手,她在右手,如果是她,我一定能认得。”
“哎哎!”
突然,白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拜无忧的右手,撩开袖子翻过来,手心朝上,直勾勾的盯着她的手腕。
拜无忧的手腕上,就是白月长朱砂痣的那个位置,缠了几圈红色的绸带,上面还憨憨傻傻地写着璃月的应援口号宗主大人放心飞什么的。
拜无忧挠了挠头:“什么意思?你要给我看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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