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少卿三人在文玩市场逛了半天,又问了几个鉴宝师,却都没有看出来这枚印章的来路,失望之余,也只得另想办法。
三人一起到地下停车场取了车,马海鹏刚将车从停车位倒出来,有辆面包车像是失控似的迎面撞了过来。
“我草,这人是眼瞎还是脑残,怎么连出入口都分不清!”马海鹏嘟囔道。
梅少卿看到面包车上跳下来五个头戴黄色安全帽的工人,手里还拎着钢管和铁锤,连忙冲马海鹏喊道:“赶紧往后倒!”
等梅少卿喊出来这句话时,这五名工人已经将车围住了,司机也从面包车上下来了。
司机重重地敲了几下车窗玻璃,骂道:“你他娘的怎么开的车?这么宽的路不走,净往老子的车上撞!”
“这孙子比老子还无赖,竟然敢倒打一耙!”马海鹏忿慨地说道。
梅少卿却骂道:“你他娘的耳聋啦,他们不是工人,想活命就赶紧倒车!”
而朱俊锋已经急得抡起拳头猛砸马海鹏的肩膀:“你他娘的混蛋玩意儿,再犹豫咱们真的就没命了,把后面那两个家伙撞开!”
马海鹏犹豫之际,外面的司机看到他没有打开车窗,便吩咐那五个人砸车,车窗玻璃瞬间被砸得稀碎,有两个人抡起铁锤砸向车头,引擎盖很快被砸得翘起来了,应该已经损伤到了引擎。
马海鹏再想倒车已经晚了,因为车子已经无法启动。
梅少卿突然将车门打开,然后扑了出去。
守在车门口的那人正挥舞着铁锤打砸车顶,没有留意梅少卿,他看到梅少卿竟然开车门逃了出来,于是就挥起铁锤要砸梅少卿,梅少卿向后倒退一步躲了过去。
当他又举起铁锤的时候,梅少卿一个箭步冲过去紧紧攥住铁锤的手柄,抬起右膝盖就顶向他的命根子。
“爷给你一个直捣黄龙!”
这人顿时疼痛难忍,捂着裤裆哇哇大叫。
梅少卿夺过铁锤之后,马上就抡起铁锤砸向这个人的小腿,竟然唱道:“咱们工人有力量,送你一锤!”
只听“咔嚓”一声闷响,这个人就躺倒在了地上,也不再关注裤裆危机了,他现在更关注自己这辈子还能不能站起来。
从梅少卿跳下车到此人被打倒在地,时间其实很短暂,也就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正在砸车的其他四个人看到同伙受伤,相互看了一眼,挥舞着铁锤和钢管朝梅少卿冲了过来。
梅少卿一见势头不妙,转身就跑,专门朝停车多的地方跑,在车辆的缝隙间来回穿梭。
四个人不得不改变队形,由一排改成为一列,这正合梅少卿的心意,一个一个地收拾就容易得多了。
梅少卿一边逃跑,一边寻找战机,看到机会来了,回头就是一锤子,要么就是踹一脚,在敌我力量悬殊的情况下,竟然没有吃亏,并且还逐个击破,消灭了对手的有生力量,一圈跑下来,有两个人因为受伤无法再参战。
马海鹏和朱俊锋也没有闲着,他们看到车外面只剩下司机了,便合力将司机控制住,用腰带捆绑后毒打了一顿。
“少儿,你成不成啊?被人追着跑,这可不像你的风格,用不用搭把手帮你一下?”马海鹏看到梅少卿被剩下的两个人挥舞着钢管追赶,样子很是狼狈,便笑着问道。
“你们两个货真不要脸!”梅少卿话音刚落就猛然回头,抡起锤子砸在最前面的那人左胳膊上,那人扔掉钢管,用右手捂着左胳膊疼得真龇牙咧嘴。
剩下的那人一愣,看到大势已去,转身就跑,梅少卿将手里的铁锤扔了过去,正砸在这个人的后背上。
梅少卿看到他还想逃跑,便飞奔过去,一脚踹在腰眼子上,这个人一下子倒在地上不再挣扎。
梅少卿让马海鹏和朱俊锋将五个工人也全都用腰带捆绑结实摆成一排:“说吧,是谁让你们来的?”
但司机和五个人都不言语,梅少卿就捡起一根钢管,狠狠地砸向司机的小腿,又是“咔嚓”一声闷响,司机的小腿骨就被砸断了,疼得司机快把心肝都喊出来了。
“我没时间和你们在这里耗,我只问一遍,否则就别怪我下手狠!”
司机看到梅少卿举起了钢管,犹豫了片刻,说道:“我们哥几个打工一年没挣到钱,于是就想抢劫搞点钱,啊……!”
司机一句还没说话就又大叫起来,梅少卿手里的钢管又砸在了他的小腿上。
梅少卿说道:“腿骨断了还能续上,再说谎的话我就敲碎你的膝盖,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再站起来!”
司机疼得大汗淋漓,不光是旁边的那五个同伙吓得脸都青了,就连马海鹏和朱俊锋都觉得瘆得慌,当过特种兵的人下手就是他妈的狠。
司机看到梅少卿又举起的钢管,连忙说道:“宋志展!”
梅少卿笑笑:“他是不是想让你们几个抢我的那枚印章?”
司机点了点头。
梅少卿想了想,说道:“你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让他立刻来这里。”
司机说道:“他不会过来的,我们从来不会选择在这里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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