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地,她捧起那晚汤药,昂头一饮而尽。半响,她习惯性的把碗底朝下,抖了抖,笑道:“我喝完了。”
侍女接过碗,笑着退下了。
江月初抿了抿嘴唇,“爹爹这次又加了什么?比之前的更苦了!”不得不说,小枫不在身边递糖果,觉得更苦了!
她双眉皱起一个弧度,“好苦啊!”说完,转身便要拿水喝。
突的,她拿水的手被握住了,也不知何时,上明弈竟从床帘后走了出来,并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她转身之前站在了她身后。
“你干什么老是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就站在我身后,很吓人的。”
只见他双眸定了定,并未回话,神情淡然,最后微微用力,将人往他怀里一带,接着低头便覆上了她的双唇。
江月初双眸一怔,并没有挣扎,大致是因为....好像不那么苦了。
好一会儿,上明弈才将人放开,江月初缓缓抬眸,看着面无表情的上明弈,她有些懵然。
方才还兴高采烈兴致盎然笑得这么开心,现在怎么又板着个脸了?谁又惹他不高兴?
他紧抿着双唇,眉宇微蹙,浅墨的双眸微微失神,乌瞳中带点不可思议,眼尾处竟泛起了微红。
江月初不明所以,只看着他这样的神情,她竟不由自主地跟着有点心慌,“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上明弈一愣,接着道:“我无事。初儿方才吃的是什么药?为何要吃药?”
她有心疾这件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江月初便娓娓道来。
“我天生有心疾,在我很小的时候爹爹便为了治我的心疾寻遍了各地医师,最终屡屡无果,后来我爹爹见不得我受疼,便开始自己研制汤药。所幸老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被我爹研制出来了,所以我现在每个月都要喝一碗护心药,来缓解心疾,只是治标不治本,爹爹的汤药并不能彻底根除心疾,所以他只能一边闭关,一边再不断为我研制新药。”
顿了顿,她继续道:“今天应当是加了新药吧,不然味道怎么比从前的苦这么多?”
上明弈双眸一愣,半响,才道:“还苦吗?”
江月初也跟着一愣,“.....不苦了,我习惯了。”她笑了笑,又道:“要有颗糖就更好了!”
上明弈眉目一颤,随后又浅浅垂下,似是为自己不能给她糖果而感到自责,江月初哈哈笑了一声,“逗你的,真的不苦的!”
上明弈双唇微张,澄澈的眸子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微弯,笑道:“初儿还记我昨晚说过什么吗,三日后要取新绣的荷包?”
江月初一惊,糟糕,忘了!“我....”
那荷包被她放到枕下后,自己睡得可安然了,一觉醒来早就把它忘在九霄天外了!要不他提醒,很大的可能三日后那荷包依旧完好无损放在枕下。
上明弈刚要用教训式的语气说教她几句,而江月初也耸着肩,一副做错事准备挨骂的样子。
突的,外面传来一声喝道,“站住!”
“快追!他往二小姐寝室去了!”
接着,传来更多声音,拔剑声,奔走声,追逐声,匆忙之间,更有灵光四射的打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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