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了,江敛秋是江顾源之子,上明弈又是人人称道灭了谪仙山的大恶人,你说有没有仇?”
沈言一惊,“他是江顾源之子?那他岂不就是江月初的弟弟!?”
“错,是哥哥。”
“这不一样吗,同胞兄妹,我正要说他们是这样的关系。”她的第六感还以为江敛秋对江月初有男女之间的感情,没想到,是她想错了。
“可你不是说谪仙山整个门派的子弟都死了吗?他为什么没有死?”
“听说那时江敛秋正好不在遥仙山上,这才逃过一劫。”
沈言越想越觉得这个事情越是复杂,刚想再详问,却听得门外一声叫喊,
“阿言,你在里面吗?”
沈言像是做亏心事被人抓包一样,条件发射站起,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手心,确认了那条灵绳还在隐身,她这才回应道。
“是是凌旭大哥吗?”
“嗯,我见你许久未下来,便上来看看,你怎么了?”
沈言道:“我没事。”
凌旭道:“先开门吧。”
生怕凌旭起疑心,无奈之下,沈言只得把门打开,让凌旭进来。
只见他走进后,环顾了一周,问道:“你方才在跟谁说话?”
沈言身子一颤,明显感觉到,手心已经渗出了细汗。虽然这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当被人这么问的时候,她反倒越发心虚起来。
“没有啊,我刚刚有说话吗?”
凌旭走进一步,那双深沉的黑眸紧紧的看着她,沈言被他看得心里发麻,正要撑不住,弃械投降时,他突然收回视线,淡淡道:“是吗,那可能是我听错了。”
闻言,沈言才松了一口气。
“对了,你的那位老朋友白道长呢?”
经他一提醒,沈言立刻转身低头查看灵绳,即便灵绳隐身,她手心也能细微地感觉出它的存在,现在倒好,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沈言一愣,下一秒冲出客房,来到白老头的房间,手已经伸到门前,却还是犹豫了片刻到底要不要推开,她在担心,万一白老头还在泡澡怎么办?她这样夺门而进成何体统。
“不管了,闭着眼睛就是了。”
啪地一声,门被重重推开。
沈言闭着双眼,大喊一声,“白老头!”
无人回应,她缓缓睁开眼,果然,那浴桶上空无一人。只见得地板上正有水珠拼成一行字,简简单单八个大字。
“丫头,老夫先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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