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威并用之下,才将那些终日游荡在县城,无所事事的刁民,不是抓到监狱,就是劝返归农。
使得县城除了一些为数不多的乞丐,其它的市井泼皮,都老老实实务农。即使没有,他们也会选择不在上犹县闹。
当然倒不是说上犹县治理真这么好,连乞丐都没有,而是因为上犹凋敝,但凡能够走动的乞丐,都不会留在这里。
无外乎其它,只因为在上犹要饭,饿死几率可比其他地方大太多了。
正因为章爵的劝游返农的正确做法,才导致这上犹县的劳动力,变得更加多,因此百姓极为拥戴章爵,这也是为何村民并没有联合强行驱赶章祀这个外人的原因之一。
章祀点点头:“我记得上犹的鱼,好像多是出自贵乡吧?好像还有不少人,挑到府里去买了。”
说到此处之时,乡民陷入了回忆当中,赧赧自语道:“小衙内说的没错,我每今天能够继续度日,靠的便是大老爷的在这件事的恩泽。
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来,当年赵七九也是个不务正业,整日跟着一群市井无赖厮混的地痞。
后来大老爷来了,将他劝回家中劳作,他那浑家好像还是太爷找人给他安置的。
那赵七九倒也争了气,没让大老爷失望,不过几年时间,就将当初破破烂烂的房子从新翻新了,只是可惜他浑家,始终没有给他生个孩子……”
“原来还有这桩事?”章祀嘴里嘀咕一句,把这句话放在心中之后,又问:“那乡民赖二此人,你每可曾熟悉?”
“赖二呀!就像他姓一样,有点赖皮,而且有些喜欢玩陆博,不过因为家穷,倒是很少见他去赌坊玩,一般都是在船上赌着玩。
这个人还有些小偷小摸,上任知县将他拿了去,因为胆小猥琐,关了一阵之后出来就再也没有惹事了,只是一个劲捕鱼,不过那喜欢陆博,还是没有改。”
“你这话说的不对,就在一年前我还经常看到赖二去赌坊呢。不过这厮,每天都是傍晚才进城,第二天直接去了船上,很少人知道罢了。”
章祀对于一个渔夫常常去赌坊,却是颇感兴趣,于是笑着问了一嘴:“还有这种事?”
“当然有,去年初夏的时候,我记得有一天,我看到他从赵七九的船里出来。当时我还感到纳闷,往日二人并不来往的二人,怎么赖二从赵七九的船里出来,只以为赖二旧病复发,去偷赵七九的钱。
可没过多久赵七九也从船里出来,还对着赖二说什么多谢之类的话,当时隔得有点远,他们声音也小,听不大清楚。
之后有一日,我去城里有事,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赶着出城,恰好碰到赖二从城里出来,然后嘴里嘟囔着:‘直娘贼,又折了我这许多钱财!’
我当时只以为近来赖二打渔,卖了些好价钱,就没有往心里去。不过接着有一日我突然被尿憋醒,起来解手的时候,看到赖二经过,于是我留了个心眼,每天起的早早,发现好几次都是这样。”
这故事听的章祀就如同村民一样感觉奇怪,赖二哪来的钱,天天去赌坊?
难不成他是赌神化身,天天能够赢钱?
而且赌坊是干什么的,就是为了吞别人钱的,经常在赌坊赢钱,还能直着走出来?
从赖二的话里也听的出来,赖二是经常输的,既然经常输,那是什么支撑他能够如此?
仅凭卖鱼,能够有这么多钱去赌?
难不成这赖二每天打上一堆河豚去卖的?
显然有些不合常理,甚至可以说就是魔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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