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前院,几十个人或坐或站,三个大爷坐在长凳,搪瓷杯放在桌。
三个大爷之中,文化程度最高的是阎埠贵,但地位最低的也是阎埠贵,按照惯例,召开全院大会就由阎埠贵先开口,然后刘海中说重点,易中海说结果。
“今天召开全院大会,主要是许大茂家丢了两只鸡,而傻柱家却在弄鸡汤,这也许是个巧合,也许就不是个巧合。”阎埠贵笑着说,他早就想敲打一下傻柱了,这次是个机会。
傻柱每天从轧钢厂食堂带剩菜回来,却都给了秦寡妇,这让大院里一些人不爽,阎埠贵是其中之一。
秦寡妇是可怜,丈夫因公殉职,一个人拉扯着三个孩子,还要养婆婆,但现在也一个月二十七块五了,养活全家是可以的,只是无法吃好,也没闲钱给孩子买新衣服,但比农村要好很多。
“傻柱,你怎么说?”刘海中问道。
“说什么说?我一个厨子偷许大茂家的鸡?笑话。”傻柱不屑的说。
“那你的鸡是从哪来的?”阎埠贵追问。
“我买的。”
“在哪买的?”
傻柱随口说了个菜市场,阎埠贵立刻就说不对,时间对不,傻柱下班去买鸡,回来做菜,这来不及。
“或者说,你是从厂里顺的?”阎埠贵说道。
“这话可不敢说啊!偷许大茂家的鸡赔两个钱,偷公家的,要全厂批斗。”傻柱也是脸色一变。
“现在说的是许大茂丢鸡的事,别扯别的。”易中海开口了。
阎解旷一脸平静的看戏,这时站出来说:“是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他说做叫花鸡,还去轧钢厂偷酱油。”
“对了,棒梗今天是去厂里偷酱油。”许大茂也是想起来了。
本来在看戏的张婆子和秦寡妇都坐不住了。
“小兔崽子,你胡说什么?我家棒梗是好孩子,才不会偷鸡。”贾张氏怒瞪着阎解旷。
“阎解旷,你瞎说什么?”秦淮茹也是急了。
偷鸡涉及到名声,棒梗虽然是个孩子,但也在十岁以,可以送去少管所,而一旦进了少管所就是一辈子的污点。
“我没胡说,不相信可以找棒梗问,而且也不是我一个人看到。”阎解旷淡淡的说。
原著中,傻柱知道是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秦淮茹和贾张氏也都知道,可却让傻柱背黑锅,就因为棒梗不能有污点。
傻柱也是自找的。
隔壁人是铁饭是钢,南易的成分虽然比不傻柱,但从没有带厂里食堂的剩菜回家。
都说禽满四合院,傻柱也不是好东西,看他整许大茂的办法,半夜偷车轱辘,接济寡妇也摸了手和脸的。
根本没必要同情傻柱,他绝户也是自找的。
所以,阎解旷没想着帮傻柱,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
不过,有机会还是要算计一下贾家的大小白眼狼。
阎埠贵有点不满,他本打算趁机敲打一下傻柱的,可阎解旷却说出是棒梗。
贾张氏和秦淮茹都不简单,阎解旷这就得罪了这婆媳二人。
“我撕烂你的嘴。”贾张氏忍不住就动手了。
秦淮茹楚楚可怜的看着傻柱。
一个闪身,阎解旷躲到许大茂身后,贾张氏抓了两下许大茂的马脸。
“你个兔崽子,站住。”贾张氏气急败坏。
而傻柱这时脑子一热,大声说:“许大茂家的两只鸡是我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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