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你怎么看？”
司寒没有说话，他只说：“顾爷爷，您说我该怎么办？”
“当初我不愿意做什么玉清观主就是因为知道当了这个观主不能娶她，现在还是因为这个观主让我失去她，您说我该怎么办？”
顾小光震惊地看着他，指着他说道：“你是因为这个才将玉清观主的位置让给我的？”
司寒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不然呢？”
不然呢？
玉清观主是需要顾家的血脉才能完成交接仪式，如果没有顾家的血脉也还是可以的，不过就是麻烦很多。
当初他也只是以为司寒嫌麻烦，还以为是兄弟情深才让给他的。
现在想想当时他好像说过当了这个观主他就不能娶媳妇了，他还以为是开玩笑的，没有想都是真的？
那时候他才20出头就想着娶媳妇了？
如果司寒知道他的疑问，会很肯定地告诉他，他十来岁就想娶沈呦呦了！
顾小光一副身受打击的样子让顾爷爷眉头紧皱，他看向司寒问道：“你媳妇真的这样说的？”
司寒为难地点点头。
虽然顾小光做错了事情，但毕竟和自己留着同样的血，他肯定还是不忍心真让顾小光死去的。
不过这是的的确确的顾小光的错。
“呦呦的功法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哦？怎么说？她的功法不是敬和给的吗？能有什么问题？”
说到这顾小光就觉得沈呦呦非死不可的理由：“老祖宗，敬和师兄他竟然将那本功法给了沈呦呦！”
那本功法?
“说清楚是哪本功法？”
司寒补充道：“那玉清说是他自创的功法！“
顾爷爷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他是不是还说他是呦呦的师父？”
司寒和顾小光瞪大双眼看着顾爷爷，顾爷爷淡定地说道：“现世流传的诸多功法都是他自创的，如果修炼了他的功法就是他的徒弟，那你是我是，他也是！”
刘夫人曾经说过玉清观的存在由来已久，顾爷爷的说法也不无道理。
司寒松了口气，说道：“那不会对呦呦有什么影响吧？”
“怎么没影响？她修炼的是星辰之力，玉清观世代流传的一句话那就是：星辰之力者，祸之始也，遇之必杀之！”
“所以她该死！”
顾小光的嚷嚷让司寒的心底发寒，他看向顾爷爷，眼里是祈求，祈求顾爷爷不赞同这句话。
但他点头说：“嗯，确实有这样一句话。”
顾小光及其得意地看着司寒：“老祖宗也知道，那就应该知道我杀她是奉天命行事！”
面对顾小光的洋洋得意，司寒感觉手脚冰凉，冷笑一声，此刻他也能感受沈呦呦的憋屈。
天意？
哪里来的天意？
区区玉清观就能自命为天了吗？
“顾爷爷当真也是这样认为的？”
顾爷爷摇摇头，说道：“天意也是人心！”
多数反派都是被所谓的名门正派所逼迫而成的，有些则为了虚无缥缈的预言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没有滋生心魔之前的沈呦呦不也是个正直善良的人吗？
要不是顾小光多次对她发难，她又怎么会滋生心魔？
顾爷爷看着顾小光毫无悔改之心，只觉得自己是顺应天命，在替天行道，他摇摇头。
“顾小光有错，但是他的命我不能赔给她！你回去问问她想要什么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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