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任公馆。
林凤阳、林月来到公馆内,任长发和女儿任雨菲出来迎接。
任长发笑道:“林道长,请坐,雨菲,给林道长和林姑娘泡茶!”
林凤阳道:“喝茶下次吧,我有件事想请任先生帮忙!”
随即,他将昨晚的事和今天的事说了一遍。
任长发闻言,幽幽一叹,道:“这件事太大,已经让镇长知道,而且有了物证,陈小道长又自己认了罪,只怕很难翻案。如今之计,只有先离开本县,改名换姓,到其他地方生活。”
随即,他写了一封信,又准备10个银元,一起递给林凤阳,道:“林道长,你让陈小道长带着这封信去省城找我堂兄任长贵,他会给小兄弟安排一个新的身份。”
林凤阳抱拳道:“多谢任先生!”
任长发笑道:“林道长说的哪里话。当初林道长和陈小道长也曾经救过我和女儿雨菲的性命。而且,自从林道长帮我父亲迁葬之后,我的几家店铺生意都越来越好,应该的。”
随即,林凤阳、林月告辞离去。
夜晚,乌云蔽月,群星暗淡。
此时,义庄外。
楚河与林凤阳、林月告别。
林凤阳将任长发的书信和银元交给楚河,并且自己也给了楚河20个银元。虽然他平日里确实比较抠门,但关键时刻,还是挺大方的。
楚河笑道:“师父,我已经完善了玄天观一脉的练气法诀,这门功法我已经传授给了小月,你让她引导你行气,便可一次功成。”
他说的是烈阳真经,这门功法与紫阳凝魂诀颇为般配。
林凤阳神色感慨道:“阿星,你有心了!到了省城,你还有一个师叔,名叫清风道人,有事可以联系他。”
他说完,又将一封书信交给楚河。
随即,楚河告辞离去。
不远处,叶小碗撑着青伞,拿着一个包袱在等他。
楚河接过包袱,与叶小碗一起踏上了前往省城的道路。
翌日清晨,小镇。
楚河拿着一把青伞,走入小镇,却发现小镇街道地面洒满了纸钱,有不少人家挂了白布,竟都是在置办丧事。
短时间内竟然死了那么多人,莫非是打仗?
楚河心中疑惑,来到一处客栈,点了几个小菜,顺嘴向小二问道:“小兄弟,这镇子里怎么这么多人办丧事?”
小二犹豫了一下,看到楚河手中晃动的铜元,顿时道:“客官,你是外来人,所以不知道。我们这清河镇曾经也是山清水秀,但自从那个女人被溺死在清河中,就有怪事接连发生,凡是镇中男子,只要到了清河边,就必定出事,被河水溺死。”
楚河问道:“那个女人是谁?”
小二犹豫了一下,说道:“这女人叫做楚雨柔,曾经是一个唱戏的,也是一时名角。后来她嫁给了本镇的一个读书人杨逸凡,便再也没有唱戏。两人开始倒也幸福,但过了两年,这楚雨柔却忽然与本镇大地主陈员外勾搭起来了。后来这件事被人发现,杨逸凡把事情告到了县里,镇长便与乡里的士绅一商量,觉得有损妇徳,就把她浸了猪笼,就沉在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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