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沈禾洗漱后觉得屋里闷的慌,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廊下站了许多持枪的保卫者。
一个保卫者道:“首领吩咐过不能将您放出去”。“我不出去,就出来看看,你们在这呆多久了”。
“三年”。
沈禾仔细打量了几人,随即她就看见不远处一个熟悉的人正朝这边走来。
沈云开微弓着腰,提着扫地机器,一脸笑容的走了过来,先是与两旁的保卫者热情的打了招呼,“兄弟们站岗辛苦了,首领命我来打扫卫生”,随后直奔她而来。
沈禾转身进了屋,李乐此刻正站立在她床边。
她走到李乐身后,凝聚手腕的力气点了她的昏睡穴,李乐的身子朝她倾倒来,她连忙伸出一条腿挡住李乐的倒势,借助腿的力量将李乐放在了床上。
沈云开进来,关上门,低声对沈禾道:“这个女人可真是个麻烦”。
沈禾点点头,“我也觉得,可是一时半会也摆脱不了她”。
沈云开给沈禾上了药后,装模作样的开始打扫起卫生来,随后将用过的药带走了。
房间里只余一个昏睡的李乐和忧愁该日后糊弄李乐的沈禾,过了半晌,沈禾也躺床上睡觉去了。
李乐醒时茫然的环顾了一圈四周,十分怀疑她的昏睡是沈禾搞的鬼,可转头看见沈禾睡的比她还死,美丽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她推了推沈禾的身子,依旧没什么动静,李乐再推,沈禾捂着脑袋睁开迷蒙的大眼,装模作样道:“我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睡过去了,不应该啊!”
李乐那句,“是不是你在背后偷袭我”,咽了下去。
沈禾接着道:“我刚才感觉有人在背后点了我的昏睡穴,不知道谁干的,但这个屋里又没人,那一定是我的错觉,对,是错觉”。
沈禾这么一说,李乐顿时觉得也是错觉。
一连这么干了几天,沈禾的手腕倒是恢复了不少力气,可弄的李乐看向她的眼神满是怀疑,她总觉得沈禾有问题。
沈禾的手腕早就不流血了,只是两个相交的血疤是永远也除不掉了。
李乐思考了几天,决定向易峰告状,说不定易峰会因此厌恶沈禾。
这日吃饭时易峰一直盯着沈禾,沈禾冲他眨眨眼,“易大首领这是怎么了?吃饭不看着也不怕塞进鼻孔里?”
在外人看来,经过这几天的恢复,沈禾的手腕虽然无力,但至少一个勺子还是拿的起来的,最近这几天都是她自己吃饭。
易峰突然隔着桌子抓向她的手腕,随即用力往后一掰。
沈禾脸色立即变白,手腕的伤疤处重新流出血来,她的手腕当真是一丝力气也无。
一切与原来并无变化。
易峰收回眼中的狐疑,开始吃饭。
沈禾强忍着掀桌的欲望,因为她还有别的事要做。
易峰吩咐李乐喂她吃饭,她的两只手开始在桌下动作,桌脚是金属,她将桌脚的金属融成一根针大小,随后狠狠的刺进易峰的脚腕,随后又极快的将那根针溶入桌脚。
易峰只觉得脚腕一痛,他放下筷子,提起自己的裤腿,因为针扎的很深,此刻鲜血已经顺着脚踝流了下来。
他顿时就觉得是沈禾动的手脚。
沈禾见状问,“易大首领弯腰是做什么?吃个饭都是没完没了的试探真没意思,她伸脚将饭桌踢翻”,冲李乐呵呵笑两声,“易大首领怀疑我,你没少出力吧?一对狗男女可真是厉害”,她看向自己的手腕,“真是可笑,不放心还将我留在这里,我以前是给你留过多大的阴影,让你以为我所向披靡,战无不胜”,说完这些她朝床上一趟,骂道:“狗男女,都给我滚出去”,可算是出了易峰掰她手腕这口恶气。
李乐被她骂的眼睛红了,易峰的脸色也极其难看。
他将沈禾拽起来,狠狠摔在地上,“你是不是真的想死?我说过你再耍横,我就要了你的命”。
沈禾挣扎着爬起来,把脆弱流动着鲜热血液的脖颈递给他,瞪着他道:“我现在就想死,你动手啊?”
易峰掐住她的脖颈,沈禾脸色发青,却没有挣扎,她道:“若是此刻能与江季寒呆一块就好了”。
江季寒三个字果然惹怒了易峰,他此刻恨不得将这对狗男人虐杀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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