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闲唇瓣微启,水涌了进来,他却忘记吞咽。
于是就被呛到,肩膀颤抖着一阵咳嗽。
祁凡忼整个人都慌了,他连忙放下水杯扯了几张床头柜上放着的抽纸,指尖捏着纸巾小心翼翼的为他擦拭着。
“你是不是笨蛋!”
祁凡忼手上小心翼翼的,嘴里的语气却是极为不客气。
许清闲恍惚了一瞬,他抬头茫然的看着祁凡忼。
“你是谁。”
他的嗓音沙哑,带着疑惑。
“你——”
祁凡忼对上了他的视线,整个人气势莫名的就短了一大截。
“我是你朋友。”
他想了想,同事之间四舍五入下说是朋友也不为过吧。
“朋友啊。”
许清闲念叨着,语气飘远。
莞尔,他伸出手来触了触面前祁凡忼的脸。
祁凡忼整个人都僵硬着,“你,你干嘛。”
“很软。”
许清闲嘀咕了一句,倏的笑了。
他的笑容像是千树万树梨花开,祁凡忼耳根爆红,他不自在的站起身来,“我,我去找一套衣服。”
许清闲身上湿湿的衣服都在刚刚被他给扒拉下来了,上身都赤裸着,下面……
索性两个人的身材都差不多,衣服应该也能穿。
等祁凡忼拿了衣物转过身看,床上的许清闲又自顾自的躺了回去,睡得很熟。
祁凡忼无奈的轻轻叹了口气,走到了床边,将衣物放在床头柜上,俯身伸出手来探了探他的额头。
还是很烫。
他待会得喊医生来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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