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问题在何处?”
姜鹤听完有些迷茫,一时间想不明自己究竟问题在何方。
而此时,李云正在悠闲的喝着酒水等姜鹤自己寻找答案,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
李云不着急,这姜鹤倒是着急的紧。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方才提到过的。
是什么呢...
此时,姜鹤突然猛的想起:“先生是说我...因杀人之事而武艺不得进?”
“然也。”
用问题来回答问题,同时引导姜鹤的思绪,而不是直接告诉他答案。
他‘自己’找寻出的答案,会更加的笃信。
“我因杀人而武艺不进?武本就是杀人技,杀人技杀人,有何错?”姜鹤虽然自己找寻出了答案,但还是有所犹豫。
此时,李云特意放慢了语调,悠然道。
“姜鹤啊,你身为山匪,所杀之人,皆是弱者,与弱者相杀,有何进步?”
而姜鹤则是有些着急了:“我绑这些书生是因为他们家财丰富,能引来门客对垒,我所对垒之人大多是那些功夫高强的门客,并非是屠戮弱者之辈。”
他还是怕李云误会,继续急忙说道。
“我姜鹤杀人,一不杀穷苦,二不杀妇孺。只杀刮民之人,或是为我人头赏钱而来之人,绝不杀无取死之道者,我劫这些富贵子弟,若是及时奉上钱银者,也是不杀,夺来钱银,亦有一半分予穷人苦人。”
姜鹤之所以劫这些大族子弟,并非全是为了钱银,而是能和这些大族子弟豢养的门客武人有生死交手的机会,才是他的第一目的。
此时,姜鹤拿刀指着张君瑞,这张君瑞一脸冷汗。
“这张君瑞,乃是里长之子,里长一月奉钱五两,家族上个月却购置了价值千两的古董事物,据我所知,他张家并无其他产业,单单就靠那里长月奉,何来钱财购置?”
“那李富荣家的商会,十年前的大旱之灾,他家的福荣商会,借机屯粮,大发了一笔横财,但是有许多百姓因此而亡,甚至易子相食之事都有发生。”
“...”
姜鹤将这些公子哥们的家底都说了出来,听的李云是一愣愣的。
好家伙,这些个公子哥们的家里当真都是一些‘卧龙凤雏’,各个都有取死之道啊。
李云眼神稍微看着这些公子哥们,这一个个刚刚还是江山社稷如何如何的,现在却是一个个如丧考妣,似乎真不知道自己家的情况如何...
见他们这模样,李云心中已有定计,却是直言道。
“姜鹤,你刚刚所言之人,是否是他们的长辈所做所为?”
“没错。”
“那既然是他们家长辈所为,那么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姜鹤一时间被呛的无言以对,而一旁的彩莲却是拱手说道:“小女子斗胆一说,这些公子哥们之所以能过上这么锦衣玉食的生活,都是因为他们的家族长辈搜刮民脂民膏,他们既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些锦衣玉食,那和直接参与者又有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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