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掀开被子,起身下床,“我在他们眼里应该就跟死人差不多吧,没人会主动叫我吃饭,我也不喜欢他们打扰我。”
只要苏大同不在,在这个家里谁都可以欺负苏夭夭。
苏夭夭说这话的口气很平淡,反正她不是本尊,也会不在乎。
傅南深却在那头沉默了下去,过了半响才问,“你爸爸呢?他也不管你?”
昨天他看到的苏大同虽然不怎么靠谱,但应该不会对女儿很冷漠才对。
“我爸爸他不是早出就是晚起,说实话如果不是廖婷婷在这里,我几乎没跟他一起同桌吃过饭。”
苏夭夭走进洗手间,对着镜子撩了一把头发,突然手下一顿。
镜子里的人,面容清瘦,苍白憔悴,是一副大病初愈的枯槁模样。
怎么回事?
她摸了摸那张脸蛋,神情滞住,难道是她不能在凡间久留?
可是不对啊,这身体是凡人的,不应该会出现这种反应啊。
“那我叫你吃午饭,顺便指导你写论文,怎么样?”傅南深在那头说。
苏夭夭盯着镜子,没有说话。
傅南深便说,“我现在来接你...”
“不用。”苏夭夭回神,“我自己能搞定,不用麻烦你了。”
她不知道这幅身体到底什么情况,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只知道现在不适合出门。
因为这样,苏夭夭化了个淡妆下楼。
今天苏大同和廖婷婷都不在家,饭桌上只有廖母一个人。
大概是昨天苏夭夭踹门的举动吓到了廖母,廖母一看到她下楼马上从桌边站起,连嘴里的一口汤都来不及咽下去,诺诺地看着苏夭夭。
“夭夭,你起来了?那个...饿了吧?快,快坐下吃饭吧。”
廖母指指旁边的椅子招呼她。
苏夭夭走过去坐下,看着一桌子的大鱼大肉,半点食欲也没有,起身叫陈管家,“陈叔,做一份时蔬汤送到我房间来。”
“夭,夭夭,你不吃了呀?”廖母追着问她。
苏夭夭头也不回,“我下午要写论文,麻烦你安静一点,别总是发出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廖母穷人乍富,住在苏家整天就知道往嘴巴里胡吃海塞,吃饱了便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开的声音又老响,一会儿抗日神剧,一会儿婆媳大戏,让苏夭夭一个听力极佳的人备受折磨。
也是幸亏她不怎么呆在家里,否则早该教训这老婆子了。
廖母望着苏夭夭的背影咽了咽口水,心想先容你这个拖油瓶再嚣张几天,等我家婷婷怀上儿子,看你滚不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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