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牧云与人打听,究竟要去何处喝酒,程处默等人嘿嘿一笑,颇为暧昧,牧云便猜出一个大概了,这怕不是要去喝花酒?
难怪不让兰儿跟来呢。
这“酒”的确不是牧府酒水能比的!它不在于酒水好坏,而是美色醉人,给酒水平添了几分滋味。
牧云紧张而又激动。
来到古代,他的愿望清单里,青楼绝对算一个,不见识一下大青楼文化,对不起自己穿越一回。
上青楼,喝花酒,他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
去年是家中拮据,钱袋比脸还要干净,哪去得了那种削金窟。
今年手头富裕一些,这不一直没机会去嘛。
再者,古人视为高雅、风流之韵事,在他看来总有点儿龌龊,一时很难放得开,以至拖到了现在。
平康坊,作为长安的红灯区,遍布秦楼楚馆。
是长安唯一不受宵禁的一道坊,到晚上愈发焕发活力,彩楼灯光五彩缤纷,脂粉香气飘满街巷各处,更有古琴琵琶歌声婉转……
马车停车处,青楼名唤“凤来楼”。
门口姑娘衣着轻薄,笑盈盈地招揽客人,莺莺燕燕、柔声糯语好不热闹!
“李公子!你多久没来了,人家还以为你把人家忘了。”
李思文、程处默等人一露面,便有姑娘认出来,一看便是这里的常客,抱住他们胳膊往楼内走。
牧云也不是雏鸟,不至于手足无措,和他们几个一比,完全是正经人一个。
个个宛如蝴蝶飞出花丛中,应对自如,手上没有停过,珍珠宝石,落入青楼女子怀中,引来一片娇笑声。
众人还没迈进门去,酥软笑容传了出来,老鸨扭着腰肢迎了出来,一阵香风迎面扑了过来。
老鸨是个半老徐娘,脸上盖着厚厚的粉底,但她身材丰盈,颤颤巍巍,颇为壮观,领口微敞,大片的雪白露出来。
程处默对年长的女子没兴趣,张顗却是来者不拒,一块宝石消失在深沟,咸猪手也随之伸了过去。
“稀客啊!难怪今早儿喜鹊一直叫,原来是几个公子大驾光临……”
“侯公子可好些日子没来了,楼里姑娘茶不思饭不想的,一直盼着公子您呢,总算是把您盼来了。”
“程公子,奴家那女儿停雪,成天以泪洗面,一直对公子念念不忘。”
程处默笑着打趣道,“俺看,是想俺兜里的钱吧。”
“程公子哪里的话,姑娘们自然是想您的人了。”
随后,老鸨注意到牧云,问:“这位公子看着眼生,敢问是?”
“这个不是你该知道的,你只需知道,不是谁都能和我们在一起的。你称呼牧公子便是,招几个黄花姑娘过来,好生招待,伺候好了,本公子重重有赏”
青楼是三教九流之地,客人错综复杂,消息最为灵通,看这几位将门子弟,老鸨眼珠子一转,对其身份便有了猜测。
近来,长安最大的话题,便是那“皇家养鸡场”了。
不到半个月功夫,整个京兆府境内,处处干的热火朝天,都是在盖那养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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