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干干净净离开的萌团子,这会儿一身脏污,满脸是泪的冲进来扑进丹惜怀里。
“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
丹惜心疼的掏出手绢给萌团子擦眼泪,那萌团子却焦急的拉着丹惜往外走。
“丹惜姐姐,我娘被偷儿抢了包袱还被刺伤了。我扶不动我娘,你快跟我去救我娘吧!”
丹惜不疑有他,仗着自己是个打架好手有自保能力,吩咐阿桥看好客栈急冲冲的跟着萌团子往外跑。
萌团子带着丹惜七拐八拐的进了一个破败的小巷子。
“你娘在哪?这么往这么偏僻的地方走。”
萌团子拉丹惜的手微顿,立刻放声大哭,哭得让人揪心。
一边抹眼泪,一边拉着丹惜往前跑。
“我娘就在前面,丹惜姐姐你快点,我娘伤得很重。”
丹惜被她这一哭顿时慌了手脚,脑子里也顾不上想别的,跟着她一直往里头跑。
她心里隐隐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但是一时间又没空细想。
在一个拐角处丹惜看到了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的孩子母亲。
她那肚子上破了一个口子的衣裳已经被血染透了一片,地上也流了不少血。
丹惜连忙蹲下查看,准备把孩子母亲背上去医馆治伤。
突然萌团子趴在她背上,从背后伸过来一只小手,手上拿着一张气味刺鼻的布巾捂在她口鼻上。
丹惜不小心吸了一口,立刻屏住呼吸,不敢置信地立刻转身制住她,想出声质问。
没想到刚才还躺在血泊里的妇人极快地起身,一个手刀狠狠地劈在她后颈上。
在丹惜昏迷之前,她终于知道,原来这妇人也是个深藏不露的练家子!
也终于明白刚才那没抓住灵光一现的疑惑,这萌团子拉着她这个习武之人,一路跑得都不带停的!
“我千防万防,没想过会栽在一个七岁的孩子身上。”
丹惜摇摇头苦笑一声。
“那你后来怎么会被一个农家汉子背着走?”
乔苓对此很疑惑。
丹惜冷笑一声,咬得牙齿咯咯响。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一辆马车上,她们正在给我灌药,我也不知道喝进去多少。我当机立断跟她们打了一场,论武功,她们还不是我的对手。”
“死一个,重伤一个。我也没心思再管她,因为我发觉我的体力正在减退。我知道我中了软筋散,把车架卸下来骑上马准备赶回城里。”
“然后走了一段,实在扛不住了,勒停了马滚了下来昏过去了。等醒来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所以看见车夫下来要从汉子手里抢她的时候,她并不想说什么。
马车和脚程是两回事,她被带得越远,对她越不利。
乔苓听她从嘴里平平淡淡的说出死一个重伤一个的时候,感觉她就像在说这个菜糊了,那个菜淡了那么平常。
狠人啊…
这让在法治社会生活了二十一的她有些不自在,妥妥的法治咖大佬…
这在前世是要老老实实在监狱里接受改造,还要学会踩缝纫机车衣服和印高考试卷的好吗…
但是心里又觉得她似乎也没错,别人对她下狠手,难道她不该奋力反击?
算了算了,就当她防卫过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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