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酒店十一层。
四周安静的只剩下脚步声。
蒋奋立副总裁注意到李如焚神色木然，似乎对于他即将展示之物毫无兴致。
“得到这件东西，死了两位地质工程师。我敢保证，你一定会感兴趣的。”
蒋奋立副总裁对李如焚说了一句，就弯下腰，将两只手掌放在保险柜的屏幕核对指纹。
一个机器人打开胸腔，取出一张折纸。
蒋奋立副总裁拿过折纸对照面的数字转动密码锁，咔的一声，保险柜打开了。
一块拳头大小灰扑扑的石头呈现在李如焚和蒋奋立副总裁面前。
“怎么会这样？”蒋奋立副总裁喃喃道。
一道火光从灰石里面冲出，瞬间钻进李如焚额头内，落在脑海中。
饱餐一顿的满足感立刻充斥心间。
烛火看去大了一点点。
整个过程，无论是蒋奋立副总裁，还是机器人保镖都没有看到火光从灰石窜入李如焚额头。
两个李如焚没有时间惊讶，大白雾小白雾已经被烛火吞没。
“这块灰色石头有什么神奇吗？”
李如焚说着话，伸手拿起保险柜里的灰石，反复端详，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罢了。
灰石在手抛了抛，随后被放置在保险柜面。
李如焚看着木然的蒋奋立副总裁，等着他解释。
半晌，蒋奋立副总裁才忽然回过神来。
“你稍等一下，这里出了点超出寻常的状况。”
蒋奋立打开腕表将十一层发生的变故通知了楼下的朱玫瑾总裁。
“封锁现场，我现在去。”
腕表里传来朱玫瑾凝重的声音。
朱玫瑾总裁带着安保部门负责人赶到后，让人将整个房间都搜索一遍，又确认保险柜在蒋奋立之前没有打开过。
“传言蓝石不祥，得者多遭横死。果然奇诡，但此事已非人力所能为，让你白来一趟了。”朱玫瑾总裁抱着歉意对李如焚说道。
“这灰石叫蓝石？产自何地？”李如焚随口问道。
朱玫瑾总裁打开腕表让李如焚看面的图片，一块蓝盈盈的晶石。
“原本是这样子，直接接触者无不发狂而死。听说你可以抗住神经毒素的侵害，所以想让你感受一下，看看它对你有没有用。”
“啊，幸好你说的不是一触即死，否则可就糟糕了。我们无冤无仇，想来你也不必害我。”李如焚有些后怕道。
“只是短暂接触一下也无妨，只是不要一直拿在手里就无性命之忧。”蒋奋立在旁边补充道。
“这块蓝石得来侥幸，不过是公司一位股东名下的探矿地质队在雅鲁山脉新月湖附近宿营时捡到的。”朱玫瑾总裁将蓝石获得地点也告知了李如焚。
“只此一块。死掉两人才带回来。后面在新月湖附近地毯式搜索，再无发现。如今，这一块蓝石毁了，真就没有了。”
朱玫瑾总裁没有说花费什么代价购入的蓝石，想来这种奇石转让价格应该也是天价。
李如焚本心对蓝石没有任何欲望，可惜表现却相反。
他对蓝石非常好奇，也不介意直接接触，做一个小白鼠。
如果是以前，他会认为这是自己本来就有的好奇心，现在他知道这是烛火操控的结果。
或者说，这本来就是烛火的兴趣所在，他只是感知到了烛火的感知。
他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死而不息，不过是烛火的傀儡罢了。
什么是死亡？
心脏停止跳动。
大脑完全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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