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在护送公主的途中分神做了其他事,该请公主恕罪。”
一切东西都变得明晰了。
不过是职责和任务而已。他没有私人情感,最起码没有怪她的私人情感。
这一切想通以后,就再也没什么可纠结的了。
一路都在祥平安宁的气氛中。
除了他中途出去以后又买了很多吃的,还拿着一叠金钞。
“绣红昭流通货币。”说完把那一整叠金钞放在她面前。
“将军不和我一起?”
巫熠皱了皱眉,不明白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公主想一个人吗?”绣红昭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她不能乱走。
池洇也皱了皱眉,这是她需要一个人的意思吗。
“那将军给我的金钞,是让我一个人打赏歌女用的?”
巫熠了然,笑了笑。“只是点曲子用的,公主不点收着当纪念也好。”
池洇脸又红了红,她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一样。金钞确实哪里都能用,换当地流通的钱也可以,的确也能留个纪念。
“好。”
她还以为绣红昭有多远,走了没多长时间就到了,她还没什么感觉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巫熠在的缘故,时间在池洇自己身上都变快了。
天边是朝阳的颜色,好像是永远充满生机活力的橙红色。连带着她都有些激动。
她下车才是真的有些惊到了。
一个青楼做的里三层外三层,不同于前几天看到的客栈那样豪华惊艳,这里完全是另一种意义的存在,好像既张扬又想藏锋芒,极为,矛盾。
九曲八折,她跟着巫熠进来了。这里没什么向导,大门后的前面几栋楼根本没有什么人。池洇觉得这是这里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像是生生不息传下来的。来人也大约早就熟悉了规则,若是新秀无人带领,恐怕都进不去绣红昭的大门。
进去才知道有多热闹,明明天色还早,可这里已经座无虚席。前厅里来来往往的丫鬟和仆人手里都拿着些什么,看那布料像是衣物类的东西。
这里的人都带着面具,是绣红昭统一发放的,纯白色的面具。
她和巫熠进门的时候也戴上了。
虽然这里人多,但是大家似乎有意无意避开了前两排,第三排坐的人也并不多。
倒是巫熠,一点没停顿,直接向第一排走。池洇虽然不了解情况,但知道跟着巫熠走就是对的。
他们选了个位置坐,不是中心位置。
“将军,我一会儿要做什么。”池洇尽量压低声音说话,也怕影响到他的事情。
“什么都不用做。”巫熠偏头跟她说,随即像是想起来什么,“出来以后称呼不方便,想个其他名字吧。”
其实没人听这些,当将军的人很多,只要不叫他大将军基本不会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只不过,他想听而已。
“那,”池洇认真地想了想,“熠公子?”
熠公子,这三个字在别人的口中平平无奇,可她说出来就是意外的好听。除了疏离之外没什么其他缺点。
“好。”巫熠故意停顿了一瞬,“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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